陈苏簌双手还被绑着,没有任何兴趣陪他演这场狗血的苦情戏,于是便没有开口,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彩绘,开始忏悔自己当初不计后果、胡乱勾引狱警的做法。
只不过还没等他忏悔完毕,对方又重新抬起头来,带上一道伤疤也依旧周正英俊的脸悬在他脑袋上方,挡住他的视线,也打断他的神游。
柏格被跟勾了魂似的,神色恍惚,眼睛里注满了膜拜与爱意,甚至还有几分藏得不够好的狂热――就像把眼前的陈苏簌认作自己唯一信仰的神明,虔诚得几乎失去自我。
他缓慢又坚定地低下头。
额头相抵,鼻尖对着鼻尖,距离近到陈苏簌可以看见他眼里细小的红血丝,布满了两只眼球。
“苏苏……我,可以吗?”男人轻声问。
同时,一只手带着赤裸裸的明示,伸进陈苏簌衣服的下摆,摸上他的腰身,轻轻摩挲。
“就当作,可怜可怜我吧,苏苏……”
卑微得近乎落泪。
陈苏簌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但那丝巾现下却转而蒙在他的眼睛上,让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地接受柏格带给他的所有感觉。
男人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后穴里不断抽插舔弄,鼻息洒在会阴,舌苔磨过内壁,间或吮吸轻咬穴口,急切中却又带有一丝温柔。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整个人都处在惊慌失措的状态中,被快感逼得不住喘气。
他本是有心想阻止这场疯狂的交媾的,但在柏格把味道甜腻的香水瓶凑到他鼻下之后,很快便失去了所有力气,浑身软绵绵的,由里,到外。
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小火烘焙似的,在身体里慢慢烧着。
男人终于放过他一片泥泞的腿间。
舌头顺着皮肤一路往上,滑过他的阴茎、小腹,把火点得更旺,却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扯开最后的衣物,把胸前已经挺立的一点含进嘴里。
陈苏簌无声地抖了一下,那难以言喻的地方涌上一股空虚感,双腿不由自主想要合上,最终却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暧昧地夹紧对方的腰。
“苏苏,我可以吗?”柏格再一次问。
雪白的皮肤上,粉红的两点被他嘬吸舔咬得通红,亮晶晶地沾着口水,随着胸膛一起一伏而微微抖动,美丽又诱人。
药效快要把陈苏簌逼疯了,但欲火也无法平息怒火,他抓紧身下薄薄的床单,深深地喘了好几口,咬着后槽牙,才让自己说出口的话带上该有的气势:“要做就快点,柏格?里森,反正你和洛克没有区别。”
也不知道是失去视觉的原因,还是催情药物的原因,他觉得自己比以往敏感了十倍不止,皮肤甚至能感受到柏格的鼻息在寸寸移动,拂过锁骨、下巴,最后凑近他从唇边。
“我和他有区别的时候,你也没有选择过我。”
他听见柏格平静地说。
下一秒就吻上了自己的唇。
混乱不堪的一夜。
柏格虽是第一次,但还是做得格外温柔,从头到尾都在克制自己,以陈苏簌的感受为先。只不过他的性器实在太过粗大了,撑得青年满满当当的,虽然没有受伤,却好几次觉得自己要被撑破,每一次小幅度的轻顶,都会带来巨大的感官刺激。
他只能转头咬住被角,强行忍住本能的呻吟。
没有了银环的重量,阴茎有些不适应的轻飘,却依旧没有办法完全硬起来,只能可怜半软地耷拉在腿根上,流着情动的淫水。
柏格看在眼里,哽着一口气去替他抚弄,粗糙的大手握住性器,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地急切撸动。
他不了解陈苏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