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哪里难受?”男人在他脖子上吸出吻痕,坏心眼地逼问。

“嗯呜……痒……”从喉咙口一声难耐的呜咽,小少爷含糊回答。

但赫尔曼依旧不够满意,稳坐如山,手掌在他的腰侧、肩背上游移摩挲,就是坏心眼地不碰他的敏感点。

尤利只感觉自己身体里像起了一场大火,烧得他又热又渴,身体里的肉棍把嫩肉顶得酥痒难耐,却没有半点解痒的意思,穴肉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诚实诉说着身体主人的欲望。胸前被调教得柔软的乳肉被大手揉捏把玩,却刻意不避开充血通红的两点,阴茎被晃动的水流拂过,更是涨得发疼。

痒,麻,难受,想要被狠狠对待。

他还是忍不住哭了,水面下的手摸到两人交合处,指尖方一碰到自己的穴口,就像被烫到一般猛地往回缩,两秒后又犹犹豫豫地往下探,讨好地摸了摸赫尔曼的卵蛋。

“动一动……呜……哥哥动一动嘛……”

他哭着哀求。

声音又软又甜,半是委屈的娇气,半是理智烧干的失神。

赫尔曼呼吸一滞,眼神也变了,半秒后骤然拔出自己的巨物,握着小少爷的腰把人转了个身,面对面放在自己腿上。

很漂亮的一张脸,是他儿时的怜惜,是他少时的磨难,是他成人时的渴望,而现下却半挂着泪水,表情柔懦,如同在勾引别人对他为所欲为。

他重新把自己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那双含泪的眼睛便下意识地瞪大,脖颈扬起,鼻腔中也发出好听动人的哼声。

这个人,是自己的合法妻子,他们还会有无数个日夜像现在这样深入交缠,他不能不接受,也无法再逃开。

赫尔曼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深处的软肉被反复撑开,每一下都凿到最里头的穴心,让尤利除了哭叫外发不出别的声响。

热水随着阴茎进出的空隙灌进肠道里,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有些烫,却又让人更加敏感,把快到承受极限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痒麻与快感几乎要把人逼到发疯。

小少爷无力地趴在赫尔曼的肩头,乳尖和阴茎在顶弄中蹭着对方胸肌、腹肌摩擦,浑身上下的快感积聚到小腹处,又酸又涨,电流似的胡乱窜动,急切地寻找一个出口。

再快一点,再多一点。他的大腿无意识地绷紧,带动穴肉把身体里的性器夹得更紧。

赫尔曼却突然挺到最深处停了下来,额头暴起青筋,同时把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那根一跳一跳的阴茎,大拇指毫不留情地堵住马眼。

“呜啊……啊嗯……放、放开……”

尤利懵地弓起身子,发出好几声承受不住的哭喘,吐出来的字节也是黏黏糊糊的,简直是上等的蜂蜜。

事实上,他在赫尔曼碰到自己阴茎的那一秒就到达了高潮,可是精液却被牢牢堵住,小腹的涨麻、得不到满足的痒意还有精液回流的痛苦交织在一起,一波波冲击他快要崩溃的神经。

已经分不出是快乐还是难受,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射精外没有别的想法。

他痉挛着哭泣,两只手搭在赫尔曼的手臂上,不知是想要拉开还是按下,脚趾头在水里张开又蜷起,整个人由里到外都混乱了、熟透了,粉嫩可口,散发出诱人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