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却半点都感受不到。
擦过皮肤的酒精棉,和敷在腰臀连接处的浸了麻药的纱布,都隔绝了外头一切暖意,凉得彻骨。
等待的时间里,男人俯身半趴到他的动弹不得的背上,侧头轻轻地舔吻他的下巴,双手从两边钻进他胸膛与床铺之间的缝隙,猥亵般揉弄他的双乳。乳首被两指隔着手套捻起来,被迫与指尖舞蹈嬉戏,很快便在富有技巧的挑动下充血挺立,麻麻的,痒痒的。
赫尔曼片刻后才直起身,看到被束缚在床榻上的人终于放弃了所有抗拒的念头,眼睛半闭着,身体也完全放松了下来。
愉悦地拿起手边已经灌好特制墨水的纹身笔,推开了开关。
嗡嗡嗡――
很像他之前调教不听话的小乖乖时,所用的电动玩具的声音。
是令人愉悦的一段记忆。
每一笔刺下去,手底下挺翘的双臀都随之会微微颤动,粉白肉峰在余光中一晃一晃的,让人想起他高潮时不受控制收紧身体的滋味。
没有画草图,图案早就了然于胸。
时间一刻刻地流走,一个小时后,属于赫尔曼的名字逐渐在光滑无暇的皮肤上成型,深蓝色的,字体花哨,周围一圈高高的红肿。
中间某个字母被刻意拖长了笔脚,如同墨水未干,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滴落,顺着身体流畅的曲线往下滑,最后没入两峰之间,销声匿迹于阴影中。
像一种赤裸无声的勾引,诱惑见者用手握住那两团软白的肉往外掰开,好仔细瞧瞧那蓝色墨水究竟流向了哪儿。
赫尔曼也确实那么做了。
他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目光缓慢地顺着那道蓝色寸寸往下,直到细线消失在粉红的穴口的同时,他也挺身进入了尤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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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周末快乐
三十一 开战
渐渐进入冬天,气候也不那么好,窗外的天空总是一望无际的灰白色,厚厚的云层让阳光原来越难以造访。几棵不知名的树渐渐掉完了叶子,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望出去仅能见到的那一方天地都被衬托得无比荒凉与孤僻。
两位少将不知为何开始忙碌起来,早出晚归,休息日也时常加班。
大概是怕关在家里的人闷坏了,最开始赫尔曼隔三岔五就会把尤利送到对门洛克少将的家里,让他与陈苏簌互相有个照应。后来随着他们出门的时间越来越早,回来也越来越晚,两人商量后,干脆择日在两户共用的墙上打通了一个小门,方便两个小家伙随时来往。
尤利十指不沾阳春水,没什么生活自理能力,而陈苏簌则是有伤在身,走动也不怎么方便,两人凑在一起,倒是可以相互弥补与帮助。
不过赫尔曼还存了其他私心――他把尤利脚上的链子又加长了一倍,现在即使到洛克家串门,也不再需要解开镣铐了。
尤利不是个话多的人,陈苏簌也并非时时刻刻都能侃侃而谈,加之两个人都习惯了独自被囚禁在安静空间里的的生活,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只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看书、看电影,看累了就在沙发上胡乱睡上一觉,日复一日,过得毫无波澜。
又过了小半个月,陈苏簌的腿伤已经好到差不多可以扶着墙慢慢复健了。气温越来越低,他起初还有坚持锻炼,但两三次后,见小少爷整日整日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很快便被传染了这股懒劲,干脆扔掉维娅给的复健计划表,也开始整日整日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上。两团毛毯一蹲就是一个下午,除非电影放完了,或者到饭点了,才愿意起身活动一番。
少将们甚至开始彻夜不归,到后来要隔两三日才会回来一个人,有时候是赫尔曼,有时候是洛克,最多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