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正常的分身,不再吊人胃口,两根手指轻轻捏了捏龟头。
带来一阵狂风巨浪般的反应。
娇嫩的肉壁被迫挤压尿道里头的细棍,酸痛不堪,可是又中和了那股把灵魂也烧干了的痒,炸起更高的浪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下腹热潮涌动,几乎想要射精。
他无意识地张着嘴喘气,间或带出几声软绵绵的呻吟,无神的眼睛半阖,几缕金发贴在脸侧,十足的可怜样。
身上的人终于善心大发,捏住他阴茎顶端露出的圆球,开始把细棍缓缓往外抽。
男人的调教向来不懂温和,埋在阴茎里的硅胶棒并不是完全平滑笔直的,棍身略带了些起伏纹路。此时寸寸磨过狭窄敏感的尿道,比起后穴被侵犯还要来得猛烈,巨大的刺激几乎要让人死过一回。
“呜呜――不要……慢一点,求求你……”
晶莹剔透的一颗水珠挂在小少爷睫毛上,他本能地发出拒绝与求饶的呢喃。
却再也没有换得男人的垂怜,甚至加快了往外抽的速度。
连小腹都在无助地颤抖,当整根细棍终于从尿道里出来时,小少爷浑身已经大汗淋漓,饱满的汗水顺着皮肤滑下,渗入地毯中。
被强行撑开好几个小时的马眼暂时失去了弹性,可怜巴巴地敞开着,小腹明明满得快要爆炸,却无论如何也流不出一滴液体。
又酸又涨,像是真的要坏掉一样。
赫尔曼色情地把硅胶棒举到嘴边舔了舔,对依旧干燥的阴茎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