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力地哭喘。
卵蛋啪啪啪地撞在他的穴口,凶狠得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整个床都在晃动,身前硬不起来的器物也在摇晃中吐出粘腻的前列腺液。
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小腹窜上大脑,麻得意识也不太清晰,只有不知满足的贪婪,想要更多、更多。
赫尔曼抽插的速度太快了,完全不知疲惫,逼着身体深处涌出淫荡的液体。
临近高潮的时候,赫尔曼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怀里拎出来,眼神里布满了野兽般的暴戾。
“说你是小母狗。”
“是……啊呜呜呜……我是小母狗……”
掐着脖子的手又毫不怜惜地加了一份力,让尤利开始有些窒息。
“谁的小母狗?”
“尤、尤利是……是赫尔曼哥哥的小母狗……”
他哭到缺氧,大脑也搅成一团混粥,下一秒只感觉眼前一暗,赫尔曼的脸便近在咫尺。
那人温软的唇压在他的唇上,把他的下唇抿进嘴里轻轻吮吸,随后一根火热的舌头也钻了出来,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地探进他的嘴里,勾着不知所措的舌尖来回逗弄。
粗糙的舌面相互磨擦,带来一股令人颤栗的压迫感,他此前从未与人接过吻,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觉得连灵魂都被入侵、舔舐,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都为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