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匆匆和辛哥塔告别,一路跑着回?到了庄园,心里不断地揪着,怎么会受伤呢,难不成终于和李潮科撕破脸了吗?
刚踏出电梯,就能听到西极和啄木鸟两个堪称最暴躁的人在?那里大喊大叫,互相吵架。
西极:“你刚才不是还说要给他?来两针,把他?打晕过去吗,我不拦你了,你倒是扎针啊!”
啄木鸟:“你怎么不来,他?是老板你是老板,你真当我傻呢!”
西极:“你和傻子有什?么区别,拿个手术刀真把自己当人了?”
啄木鸟:“你再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切了你胯.下二两肉?!”
“老子才不止二两……”
“都给我滚出去!”岳峙压抑地低吼响起,终于让两人成功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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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梨推开门进去,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岳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上半身的衣服脱掉了,肩膀和半个胸膛都沾满了血迹,一个疑似枪伤的血洞开在?肩头,还没有包扎起来,上面有些?被血浸透的止血药粉。
她从?没见过岳峙这样,一时心疼得无法动作,胸膛燃起一股怒火,像是要炸开,她真恨不得立马冲去打死李潮科,这样岳峙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也不用?去做那些?违背意愿的事情了。
“阿梨……”岳峙看?着站在?门口的青梨,抬了抬能活动的右手,声音虚弱,听着委屈又可怜,“过来。”
青梨一步步走?过去,半跪在?床上,看?着他?的伤口,想抱抱他?又怕碰疼了他?,“谁干的,怎么回?事?”
岳峙却不管不顾地一把搂着她的腰,把自己整个都埋进了她的怀里,“你去哪儿?了?”
“都怪我,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的,我没有保护好你。”青梨自责极了。
西极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去都没挡住,你去也不过是多个人头,别说那么多了,你把他?按好,子弹还在?里面呢,他?不去医院,啄木鸟已经很生气了。”
“我会陪着你的,你乖乖的。”青梨跪在?床上搂着岳峙,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啄木鸟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不要全麻,可能还会有点感觉,你千万别让他?乱动。”
青梨点点头,她记得岳峙以前?说过,完全失去意识对他?而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他?从?来不接受完全麻醉。
尽管已经做了局部麻醉,子弹入得很深,取出过程不免扯动神经,好几次青梨都感觉到岳峙浑身的肌肉疼得绷紧了,她只能亲亲他?的额头,或者不断摩挲他?的脑袋,期望借此缓解他?的疼痛。
啄木鸟处理这种?枪伤已经很习惯了,所以很快就取出了子弹,缝合了伤口并绑好了绷带,岳峙的冷汗把床单都浸透了,手术刚结束,他?就睡着了。
青梨在?西极和梁津的帮助下帮岳峙换了床单和睡衣,然后?守在?旁边等他?醒。
卧室里只剩下了她和岳峙,她走?到书桌前?,果然看?到她生日时岳峙送她的那条天价钻石项链的盒子还随意地丢在?里头。
她拿出盒子打开,取出钻石项链,细细地看?着水滴形的项坠,那天晚宴前?,她收到这条项链的时候,记得项坠旁前?几节链条的地方好像多了一个小关节,不仔细都察觉不到,略微有一点点不对称。
当时她以为是正常的,毕竟是古董项链,或许中间经过修复,所以才会多了那么一个小关节,可今天她再想起,却突然觉得,那个小关节很像辛哥塔那里那个迷你窃听器。
她当时还在?想,岳峙在?窃听她吗,为什?么呢,那晚她也不过是和相识的人随便聊了几句而已,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