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我不要,那座城堡我也不要,其他的收藏和房产,我看着挑一些就行,剩下的都是你?的。”关于这一点,青梨早就想好?了。

“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要,我也想过过你?这种光拿钱不干活的日子,好?好?带着他们乌兰诺娃和孩子们去度个假什么的。”亚历山大一脸疲惫。

其实他才四?十三岁,比岳峙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是人种问题还?是过度操劳,和岳峙看着就是两代人。

青梨对分分钟百万上下的大富豪的辛劳不感兴趣,她头晕晕乎乎地,窝在岳峙怀里一句话都不想说。

过了十来分钟,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对着亚历山大遗憾地摇摇头,“抱歉,耶格尔先生年纪大了,脑部出血是很致命的,我们已经尽力了。”

青梨和亚历山大彼此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老耶格尔就这么死了,他们虽然?并?没有多难过,但其实也没有喜悦,有种不知该以何种情绪接受事实的茫然?。

“知道了。”亚历山大转头吩咐秘书,“准备葬礼,通知家?属和律师。”

“暂时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就走了。”青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一趟,她现在只想回去蒙头睡一觉。

“葬礼你?必须和瓦连京一起来,不然?对家?族里那些老东西?也不好?交代,之后律师会公布遗嘱,你?们也必须在场。”亚历山大说道。

“知道了。”青梨想到那个场面,一群人七嘴八舌争这争那,就觉得脑袋疼,脚步不由地都加快了,就像是在逃离什么似的。

岳峙一直很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想劝她去医院看看,但她没有发?热也没有别?的感冒症状,猜测只是因?为情绪太焦虑了,所以他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到了老耶格尔葬礼的那天。

在有两百年历史的救世主大教堂举办的葬礼规模相当?大,来的人也很多,青梨甚至看到了一些在国际新?闻上出现过的面孔。

教堂的仪式结束后,棺椁和宾客又移动?到了耶格尔家?那座有几百年历史的城堡后面的山丘上的家?族墓地。

抬棺的都是莫斯科赫赫有名的人物,亚历山大作为代表念了悼词,最后宾客们开始献花。

天色阴沉,下起了点点小雨,青梨和岳峙站在远处撑着一把黑色,没有上前,他们的旁边是同样一身?黑的瓦连京和克罗宁,也没有献出一朵花。

瓦连京穿着得体的黑色羊毛西?装,显得瘦削的脸苍白无色,青梨怕他情绪激动?发?病,可?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最后亚历山大的悼词都没有念完,他就拉着克罗宁离开了。

葬礼结束后,又在酒店举行了丧宴,等家?族重要的人物和律师一起集合在城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二十几号人都坐在了城堡最大的会客厅那张长长的餐桌前。

律师宣读了老耶格尔的遗嘱,其实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我死后,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集团的股份,都归我唯一的儿子瓦连京·耶格尔所有。”

空气一时安静。

律师轻咳了一声,看了眼?房间角落的贵妃榻上坐着的瓦连京和克罗宁,“这样,耶格尔老先生已逝长子奥古斯特·耶格尔名下百分之十四?的股份,瓦连京先生自己名下的百分之二十八,再加上老耶格尔先生死后转移给他的百分之三十一,瓦连京先生实际拥有耶格尔集团百分之七十三的股份,其他还?有亚历山大先生的百分之二十五和其他家?族成员的百分之二。”

因?为老耶格尔的铁血手段,耶格尔家?族的股份不断集中淘洗,才会有这种几乎没有分散的情况。

有利有弊的措施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