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酒楼, 还是原来的隔间,就连月亮也好似当日所见的那般圆润。
春风得意的却依然只有郁瑕。
他饮了口小酒,心情甚好道:“近日我倒也不用再跪搓衣板了, 因为妻儿喜欢我亲自为她洗脚, 所以就免了这等责罚。”
众人手指一颤,发现他头一次提及跪搓衣板时还会脸红, 但自打混得比他们好以后,如今下限仿佛被狗吃了一样, 给他媳妇洗脚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但终究到底还是不敢再轻易嘲笑于他。
郁琢这些日子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些, 但那双眼睛反而明亮许多, 人也看着比先前精神了些。
他饮了些酒后才喃喃道:“我寻到我那逃跑的妾了……我用了阿兄跪搓衣板的方法之后, 她虽然仍不肯跟我回去, 但也没有让人再赶我走了。”
他抱着酒杯,一副幸福的神态。
郁琤心中不免生出一抹迟疑。
跪搓衣板竟然会有这等魔力?
对面那个友人这次却仍哭哭啼啼,“可我媳妇骗了我休书之后却再也不肯见我了,我天天就像那苦命的牛郎一样, 只有带着两孩子过去时,她才肯见,而且……她都不肯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