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瑟缩着肩膀,吓得俏脸惨白,声如蚊蝇的回,“妾身明白,绝不让第三人知道。”

辰时,秦夫人在慈念堂等着东跨院的消息。

赵嬷嬷三步并做两步的小跑过来,一张老脸红光满面,“大喜啊大喜,老夫人,大公子醒过来了!”

秦夫人手里的茶杯,砰地落在地上,茶水溅洒出来。

她着急道,“快,快带我去见如晦!”

如晦是秦昭的小字。

秦夫人被人左右搀扶,踉跄行到东跨院,进了卧房,果然见到秦昭靠在榻上软枕。

年轻小侯爷清俊的五官犹带着虚弱,那双向来冷冽的眸子也仿佛染了病气。

怜香捧着小碗,给他喂粥。

秦夫人笑的一脸褶,“我儿如晦,真的醒来了,老天有眼,也是你功业厚得了上苍的庇护。”

秦昭脸色一变,哑声道,“母亲休要乱说,此话传出去,侯府必定遭人嚼舌。”

秦夫人意识到说了胡话,忙打住话头,几步走过去,坐在榻边握着秦昭的手,一个劲的重复着“醒来便好”。

稍后传了城内颇为有名气的常大夫来诊治。

常大夫察看半晌面上有难色,犹豫道,“大公子想来是坠马的时候伤着脊骨还有腿上筋脉,这以后只怕……”

说完还重重叹了口气。

秦夫人如遭雷击,脸色煞白的问,“那该怎么办啊?我儿承袭侯爵,又是武将,总不能瘫痪在榻吧。”

怜香候在边上,盈盈的大眼睛偷偷看过去。

昨夜里,大公子挺动劲腰的样子浮现眼前。

她立即脸颊红的滴血,知晓大夫是将军找来做戏的,再不敢抬头看一眼。

半个时辰后

秦夫人将她唤到慈念堂。

怜香小心翼翼的行了个礼,将藏在怀里的元怕递上去。

她眼下还穿着昨日的衣裙,皱巴巴的。

可一张小脸明媚娇艳,肌肤如雪,脖子上缠着纱布,像是遮掩什么痕迹。

天生一副狐媚模样。

难怪向来不近女色的大公子也能对她青眼有加。

赵嬷嬷不由分说的扯开她裙带,腰腹间清晰的青紫色掐痕暴露在空气中。

尤其那对饱满的玉兔,红红的果实肿着,还有几处指痕。

赵嬷嬷啐了句,“果然浪,大公子这段日子看了多少大夫扎了多少针都未能清醒,香娘子这一次就给治好了,这银子花的值当。”

秦夫人本就瞧不起怜香,原本视她为低贱的奴婢,当即却变了说辞。

“我儿如今不能下地行走,府上需要个婢女伺候,他惯来不让女子近身,你暂时留下,若伺候的我儿身心舒畅,每月会有二两银子,你可愿意?”

怜香一听二两银子,那可是她家里小半年的费用。

有了这笔钱,弟弟就可以上私塾了,以后考个功名有大好前程,再也不用受人欺负。

她立即拢着衣裙,扑通跪下去,“怜香愿意。”

从慈念堂回来,怜香低头走的飞快。

在长廊拐角,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男人身上有浓重的香味,伸手,揽住了怜香的细腰,从头顶传来道轻挑的声音。

“这不是我大哥新纳的侍妾麽,果然是杨柳细腰玉雪堆砌的一个妙人儿,我方才从大哥房里出来,正要来谢谢你。”

怜香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退出男人的怀抱。

大公子的弟弟秦朗是京城卫军副统领。

据说与大公子相貌有五分相似。

怜香不敢看,连声道,“二公子,不……不必道谢,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秦朗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