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吃着烤鸭腿,并没有半点不满,反而全身都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他知道副人格的意思。
沈绥渊是在等他吃饱吃好。
副人格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足够耐心的猎人,在等
自己的猎物养得更肥美再去捕猎宰杀。
沈雾的食量还可以,但酒量似乎一般。
他总共就只喝了半口,就在沈绥渊直勾勾的视线中被醺得有些头晕目眩。
沈雾被吻住时,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他不确定沈绥渊是不是故意异化了来亲他,偏细长的舌头都抵到了他的喉咙深处,弄得他浑身发颤。
被剥开时皮肤骤然接触到开了暖气后变得格外干燥的空气,那随便一点摩擦都能生出火星点炸这屋子的干燥空气。
大概是生出了火星的,那星星点点的滚烫炽热带着濡湿一路扫过,上上下下,来回游荡。
沈雾本能地想蜷缩,像含羞草那样。可沈绥渊强行舒展开了他的叶子,在将进未进时用在此时变得和他完全不同的声音沙哑低沉地问他。
“宝贝儿,明天有事么?”
沈雾打着颤,心里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成了助纣为虐的锁链,让他说不出话,沉浸在这张过于沉重的网中混乱摇头。
但沈绥渊并不满意,顿了顿后,又放轻了声音,滞涩地问了句:“后天、大后天…这一周又或者这一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