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滞涩,好像锈掉了一样,跳动得吃力,让他大脑的供氧都不足,然后没法好好思考。

尾巴是覆了鳞甲的,虽然看着好像蛇的鳞片,但并不是一片片的,而是整体连在一起的就是如果要是会蜕鳞,那么会蜕下来一整个尾巴形状的壳的那种。因此并不刮人。

现在到了夏天,京阳市是在北方,但也没有那么北,加上他们运动量大,容易热,故而宿舍装了空调。沈绥渊尾巴的温度被空调降得更低,冰冰凉凉的,就算他不收紧,存在感也十足。

更别说在沈雾完事后,沈雾想把手抽出来时,沈绥渊直接紧了尾巴。就好像小孩子抱紧了怀里的玩偶不让大人抽走一样。

沈雾顿了顿:“…哥哥。”

他还没说什么,沈绥渊就状似随意地问他:“完事了?”

沈雾:“……”

他到底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副人格汇报自己有没有上完厕所?

但一想沈绥渊就是他,他就是沈绥渊。在自己面前确实没必要这么紧张避讳…以前也没有去在意这些问题的啊。

沈雾的脑子乱七八糟,就这样走到盥洗台前洗手,又感觉到缠在手腕上的尾巴蹭了蹭他手腕凸出来的骨头,像是在催促他回答一样。

“……你出来不就知道了。”沈雾小声:“你今天好奇怪。”

沈绥渊稍顿,尾巴松开了右手的同时也是占据了右眼的视野和右手的控制权:“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