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诱人?条件放在他们?部落,只?怕那些女人?抢他都要抢疯掉了。
乔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连忙惊恐摇头。
神经病啊!
她这?下连递丸子的手指都嫌弃地直往后缩,嘴里含糊道:“算、算了……这?丸子我先收下,我还要出宫去,就?先走?了!”
她抓着那丸子生怕这?奇怪的人?继续说见鬼的话,抓起自?己裙摆转身就?跑。
一直到离宫之后,乔乔再也没有瞧见那漆雕钺,心口才稍稍安定下来。
若放在以往,脾气同样刁蛮任性的乔乔必然不会这?么?轻易避开这?漆雕钺,反而要逼着他同自?己道歉,要他收回?这?些冒犯的话。
可眼?下,乔乔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沈慕幽,做出了离开京城的决定,她一点一点呼出心里的恶气,安抚自?己的情绪。
宫宴之后,再没多久便是?乔旧的生辰。
而乔乔却要在乔旧生辰之前,去乔旧的府中为他打点。
这?是?最后一件事情。
乔乔告诉自?己,因为是?天子的口谕不可违背,所以只?要圆满的完成,那她就?可以彻底地离开了。
廿六这?日,乔旧府上的人?大?清早上便派了管事亲自?来接乔乔过去。
大?概是?太过于担心乔旧会报复自?己……
即便早就?做好了准备,乔乔的心口仍是?为此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
乔乔甚至还想,天子好端端地为什么?会提出这?样怪异的要求?
如果不是?天子不知晓她和乔旧恶劣的关系,乔乔甚至会以为容无殷这?样做,其?实根本就?是?为了将她送到乔旧的眼?皮底下给乔旧出气……
从离开徐国公府乃至进入乔旧府里,宋管事都笑眯眯的模样,礼节之处更是?无微不至,让人?察觉不出一丝的恶意。
他将乔乔引去客厅中见乔旧,而后才悠然退下。
乔乔僵直后背故作镇定,语气平静道:“你看,我们?都要遵从天子的意愿,所以在办好这?次宴席之前,我们?都和平相处好吗?”
她嘴里这?般说辞,可手指却抚了抚腕上镯子里用来防身的药物,又不动声色地掠过过腰包里同样用来防身的刀片,终于暗暗松了口气。
就?连她的簪子里也藏了一根针,警觉到这?般地步,也都是?拜眼?前这?人?所赐。
“乔旧,那日在蛇窟里,我也纯属无奈之举……”
她喝了茶水后,一副想要乖巧道歉的模样。
对面的少年今日休沐在家中无需外出,他甚是?随意穿了件深青色的衣,袍角绣了简单素朴的云纹,看上去既是?单调,却又显得他身材俊拔。
他略略抬眸,目光落在她含着白瓷盏的红唇,粉舌几次舔过唇角,却还强压下眼?底的狡黠,做出纯良的模样。
乔旧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盏,眸色晦暗,“那是?自?然。”
“你不是?说了么?,在蛇窟里只?是?为了求生,既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又怎么?会与?你计较?”
少年的脾气看上去既像是?喜怒无常,又仿佛好到了别人?随便在他头顶上撒野他都可以容忍。
但他的话确实足以令人?安心。
“况且天子口谕在前,便是?你我之间再大?的龃龉,我都必然要保证你全须全尾的离开,否则天子问责,我焉能?承担得起呢?”
这?恰恰也正是?乔乔唯一安心之处。
她固然害怕乔旧会报复于她,但她既然是?天子派过来的,那么?在天子的旨意下,乔旧当然不敢胡来。
她松了口气,正要起身。
偏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