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里不舒服的?老陈呢,老陈在哪里?”
“……”为什么你这语气好像是我摔坏了脑袋?
“宝贝你等我下,我马上把他抓过来。”沈青捧着仵雨溪的小脑袋使劲亲了亲,“老陈那家伙不是说得了癔症在没受到刺激前不会回忆起来的吗?”
仵雨溪抽了抽嘴角,看着沈青着急从床沿起身,鞋都没穿好就要往外跑。
等等,癔症?!他脑袋也有问题?
“不用大晚上的麻烦陈太医!我没记起来!”仵雨溪大声向已经冲到门口的沈青喊道,扑棱着翅膀追了过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我只是想你说说,我是什么时候有癔症的?”
半夜温度低,半敞开的门灌进来一阵阵冷意,夜风徐徐,吹在仵雨溪身上。
“阿啾”仵雨溪身体一凉,打了个喷嚏。
“进去再说。”沈青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把仵雨溪塞进怀里,脚步匆匆地把他放回了床上的小窝里。
又一顿,用鼻子嗅了下自己衣服,露出嫌恶的表情:“宝贝,我好像还没洗澡。我梳理下思绪,洗个澡回来和你说。”
“……你快去!”他忽然感觉自己碰到沈青的羽毛都不干净了。
仵雨溪在床上窝了半个时辰还没等到沈青,才渐渐感觉到不对。
“他人呢?”仵雨溪寒着一张脸打开了门,冷然的眸子扫过在门口守着的大太监丁原。
“这是皇后娘娘交给奴才的信,他还说……他说您今天折腾了一天,定是疲了,吩咐我们不要吵到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