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就算陆致只把他当做养的小猫小狗也没有关系了。

……还是有关系的。

在某种腰快断掉的错觉中,他觉得不如做狗。

林观庭揽着陆致的脖子,被男人操干得满头是汗,他按捺不住地呻吟喘息,朝着陆致告饶道:“歇一会……歇一会……”

陆致堵在他那个被操得白浆横溢的穴里,故意问他:“我射了吗?”

“……射了。”林观庭小声道。

“射了几次?”

“不记得了。”林观庭声音更小了。

“大点声!”

“唔……停一会儿吧,我……我里面快要满了,真的。”林观庭可怜兮兮道。

可这样求饶的话语并没有让记仇的男人停下动作,他甚至更重地捅进去,一大股白浆从穴口的缝隙涌出来,粗硬的鸡巴上沾着他射出来的精液和林观庭流出来的淫液,搅拌在一起打出白沫,房间里尽是淫靡味道。

实在是……太好操了。

林观庭被压着不怎么反抗,只能细细碎碎地在他耳边呻吟的样子简直让他兽性大发。

还说这种骚话!

就是欠操!

……

之前林观庭是住在隔壁客房的,但是离职慢慢开始物色新工作之后,林观庭就再也没有进去睡过觉了。

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会被陆致找各种理由拖上床然后做到睡过去为止。

而陆致第二天居然还很有精神去上班,林观庭却只能腰酸背痛躺到第二天早上,再匆匆忙忙起床洗漱买菜,等陆致回来吃午饭。

本来中午陆致是不回来吃饭的,虽然家离公司近,后来吃了几天林观庭做的菜,便每天雷打不动准时准点回来吃午饭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阵子,林观庭都快要习惯两个人这种类似“老夫老妻”一样的生活了。

陆致给他的钱他小心翼翼存了起来,直到下一次还贷时才动用。

还是得找个工作啊……

天已经渐渐凉下去了,林观庭买好菜后低头算着这个月的账,吁了一口气,从地下通道走过的时候忽然发现开在那里的酒吧门口有个熟悉的背影扶着垃圾桶哇哇大吐。

那个人背后扎了一小撮头发,发尾挑染成银色,身上带着夸张的银饰,看起来十分张扬。

林观庭不由得多看了 蛧 ???????? : ?? ?? ?? . ?? ?? ?? ?? . ?? ?? ??几眼。

那个人吐完就很颓废地坐在地上,拿着手机似乎是拨了一个号码,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接起来,他像是发疯一样朝电话那边大吼:“接电话啊!王八蛋!就这样把老子当狗一样甩了吗?!”

狂怒的吼叫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然后远离。

他像是狂躁到了极点,猛地把手机甩出去。

力道重得手机直接砸到对面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显些被伤到的路人愤愤骂道:“神经病啊……”

那人听见了,骤然抬起眼,右眼断眉之上的眉钉闪烁着尖锐的光芒,是个漂亮的很醒目的男人,他吼回去:“对啊!我就是神经病啊!”

吓得那个路人赶紧离开了。

林观庭犹豫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包纸,抽出一张后又把那包纸放回口袋,走上前去递给他。

他默默道:“程歌……”

程歌似乎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遇见林观庭,他愣了愣,愕然抬眼看他,又看了眼他手里提着的菜,嗤了一声,打开他的手:“用不着你可怜我。”

“不是可怜你。”林观庭说。

程歌一身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