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拉起父亲的袖子,看到了缝针的痕迹,足足有一寸长,愈合的粉嫩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

“爸,这怎么伤的?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也没告诉我,扯平了。”

我嘟囔着嘴看着他,“这哪能一样!”

“都过去好久的事了,在工地不小心从木架上摔了下来。”

关于我这个父亲,他的一生不像辞藻华丽的散文诗,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账本和泥灰满身的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