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还是认真的。

“程小姐真会说笑，不过我相信怀森哥是一个自律性非常强的人，根本不会和无关人员闹出绯闻。”

“你怎么知道我们两个没有关系呢？”程可欣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丝毫不留前面的说道：“也许我们的关系是你想象不到的，甚至比你们的关系还要亲密。”

程可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是在故意让王希雅生气，不过她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

裴怀森见状，立刻明白了程可欣的用意，不过他并未言语，接过她手中的文件，仔细翻阅着。

在准备发表意见的时候，裴怀森的目光突然朝着王希雅看去，“你先回避一下，我们有公事要谈。”

王希雅的内心有些无法接受，紧拽的拳头已经说明了内心的愤怒。

不过她能够隐忍，在裴怀森的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你们先聊，程小姐，有缘再见。”

“如果你经常来这里，那么我们见面的次数当然会越来越多。”

王希雅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目光中满是震惊，但依旧关上门出去了。

看到这一幕，裴怀森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着说道：“还好你出现的及时，否则……”

“否则她将会一直缠着你？甚至还会闹出绯闻？”

裴怀森若有所思的模样已经给了程可欣最好的回答，不过她并不屑于顾，都是她玩过的把戏。

“不过你怎么又招惹上其他女人了？小小知道吗？若是让她知道恐怕又要生气了。”

程可欣完全站在顾言希的角度，替她着想。

“已经见过面了正如你所说，关系并不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替小小觉得为难，”程可欣长叹一口气，“不过你要坚守本心，不能背叛小小，否则我们几个都不会饶了你的。”

“我爱的人只有她。”

眼神中的坚定让程可欣知道什么是爱情，在傅怀琛的眼中，她从未看到过如此模样，嘴角浮现一抹自嘲的笑意。

有些事情真的无法强求，不过没有关系，顺其自然。

“如果方案能够确定下来，合同的签订也不成问题。”程可欣将话题转移到工作上，详细介绍着，“可能还需要其他公司的加入，暂时只有两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