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

“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姐姐，这是事实。”顾言希冷冷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她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她想问，“您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可是又怕伤害到他。

两人许久不语，知道顾建伟露出了一副非常为难的表情。

顾言希心如死灰，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一句伤害他的话。

“您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您真的是我那个小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破了一点皮，就急的不行的爸爸吗？

您真的是那个爱我疼我的爸爸吗？

到底是亲父女，顾建伟是懂顾言希的言下之意的。

“我是你的父亲，也是言安的父亲。”顾建伟叹气道。

顾言希咬了咬唇，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痛苦，“我明白了。”

“言希，你可以作为纪小小活下去，爸爸会私下里把顾氏的股份悄悄放到你名下一半，爸爸也会和妈妈一起经常来看你。一切都没有变，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幸福的在一起……”

顾建伟见顾言希站起了身要往外走，也站了起来，道：“言希，爸爸对不起你，但是爸爸也对不起言安啊。她小时候如果不是因为爸爸的一时疏忽，也不会让她流落在外那么多年。这么多年，言安吃了很多的苦，她没有享受到父母的爱，没有享受到受教育的机会，所以当她看见同样是双胞胎的你，她产生了嫉妒……这归根结底都是爸爸的错，你要恨就恨我吧，原谅言安吧。”

“不，一切都变了。”

顾言希背对着他，扬起了头，顾建伟看不见顾言希的表情，但能听见一声微乎其微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