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奴,奴叫二蛋,十七了。”

“二蛋啊,这名字好。”手捏住二蛋的大龟头向下撸,团住两颗肉蛋,如把玩文玩球一样的在手心里玩弄,朝他暧昧的笑。

贺期清:我的名字不比他的好听一百倍,什么欣赏水平。他有点怀疑把自己前程压在她身上,是不是明智的选择了。

二蛋被笑的人都恍惚了,这客人笑的也太好看了吧,如果每天接的客人都有这么好看,卖身娼籍也没那么令人窒息。

但二蛋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不是没见过来馆里的客人,有的丑到让人想吐。再想到将来可能被那些男人压着亵玩,忍不住一阵阵犯恶心。

他想娶个妻子,不需要太漂亮,再生几个像自己的娃儿。

可是有什么办法,大哥欠了赌债,不还钱就要剁手,恰逢浓情馆的触须伸到他们村庄,看中他的容貌,为了保住大哥的手,和那点家业,爹娘以死相逼,心灰意冷下,怒签卖身契。

进到馆里后,才知道真正要面临的是什么。

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主宰他的身体。

居然走神……叶仙仙不高兴的在二蛋的肉蛋上加了分力。

准备开吃棒棒盛宴

二蛋回过神,怕自己的分神引来客人的责难,可他又不会如贺期清那般献媚。

实事求是的说,客人这么捏着他肉棒,一种陌生的酥麻,从下腹窜升开来,不讨厌,还有另外一种陌生的冲动,很是难以启齿。

二蛋觉得自己好像变得邪恶了。

叶仙仙桌前的碗碟里堆满了少年们殷勤夹来的菜,她没动筷,只是喝了几口贺期清喂来的酒水。酒力渐渐发作,晕陶陶中体内隐有燥热。

这里是风月场所,给客人饮用的酒水中应该添加了助兴的成分,至于能发挥怎样的效力,大概因人而异,可能是她的身体对助兴成分很敏感,所以才饮了一两盅酒,就感到体内躁动,对挂在身旁的一根根肉棒也眼馋肚空,想吃它们了。

叶仙仙站起身,仍旧一只手握着贺期清的肉棒,另一只手握着二蛋的肉棒。就这样一手一根肉棒的往内厢走去。

走进内厢,摆在床头的一溜儿助性性具落入众少年的眼帘。少年们目光闪烁,不敢看那些狰狞而又淫邪的性具。

喜欢走汗道的毕竟少数,时人并没有专门研究专供男子淫乐的性具。摆在这里,叶仙仙估计是馆里有意炫耀他们收藏广泛。还有一个,可以给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使用。

这些性具不知道沾过多少人,叶仙仙是不会用的。即便那传说中的羊眼圈能让女人销魂到难以言喻的地步,她也不会去用。

这些东西,看看就好。

床是特制的,躺三人也不会太拥挤。可这里加上叶仙仙,就有十一个人。只能他们自己找个床沿坐下。

两根大肉棒的主人被叶仙仙牵着肉棒,直接爬上床。其余八个少年坐在床沿,静候客人随时享用他们的肉体。

毕竟客人只有一个,他们却这么多人,一手玩两根也是玩不过来的。

失去了滑动的刺激,少年们的肉棒都有些软了下来。包括叶仙仙手里握着的这两根。

叶仙仙看向贺期清,“给你一个机会服侍我,若是服侍得满意了,有赏。”乔装的性别马上就要揭穿了,没有再自称本公子。

叶仙仙不傻,到现在她已经隐约猜到姓贺的少年这般卖力为的什么。她没有直接给他希望,但不妨碍在他面前吊根萝卜。

有萝卜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有动力,而她要做的,就是压榨他的动力,为自己享用。

“奴,遵命。”

贺期清心角亮起一抹希望。

双膝跪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