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直视着她,眸色很深,"不是想男人吗?我帮你解渴倒成了我的不要脸?
他拉下内裤,拉过叶仙仙的手放上去,"这就是男人。
肉贴肉的接触对叶仙仙来说绝对是新奇的体验,纪北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热,那血脉喷张的生命状态,那突突跳动的脉搏经络无不显示这男人「生器的伟岸。
像被烫到,叶仙仙忙撒了手。
"老流氓。
"小流氓勾引老流氓。"纪北淡笑
"没有,我没有勾引你。
'承认了?
"姓纪的“
叶仙仙一个挺身拿脚去蹬纪北雄赳赳的肉棒。
没想到的是,腿刚蹬出去就被纪北半路拦截,"就这点儿伎俩?"放在她肉缝间的手指倏忽间一捻。
电流般的麻栗飞蹿!
叶仙仙腿一软,什么力气都使不上了,涨红着脸诘问, "你,你不是说我认错就放过我的吗?"?纪北的手段纪北手指肆无忌惮,捻动,按揉。
凸起的小肉豆很快充血。
“嗯~混蛋”
"我有说过吗?
"混蛋不好听,叫爸爸。
"滚!"叶仙仙气喘吁吁,猫尾巴弯曲在屁股边上。她一只腿被纪北箍着一只腿被他压着,以近一百度的角分叉开,肉缝大敞,内里分明。纪北的手在那儿胡搅蛮缠不停的捣鼓。
麻栗加剧,比起昨晚她自己弄的强烈了数倍不止。吓得叶仙仙心砰砰直跳,紧张中还带着一丝羞涩,当然,更多的还是羞耻。
可这种感觉又让她迷失,甚至是喜欢的。
'看看你的水。"纪北手指在小穴口一卷,透明的滑液卷起,给叶仙仙看。
叶仙仙大羞,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干脆闭上了眼睛。
少女羞涩的神情,任他施为的娇躯,还有那淡淡的栀子花香气,就像一剂最好的春药,让纪北发狂。
盯着略微开阖的小肉洞,再看看自己硬到极致的老二,纪北目露挣扎。
他低下头,搂住她柔软如绵的身体,头埋进她颈窝,噬啃。拉下抹胸,将绵乳圈进在手掌里,搓、揉,反复不断,乳脂四溢。
男人的手段不算多么高超,依循着本能的在揉,在啃。
叶仙仙在闭着眼睛装死,可身体的感觉一波波袭来,男人的唇旧的,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脖子上,却像灼热的火,点热了她身上的每一根筋,灼热似火在烧,从脖子到心尖,私处热流涌出。
叶仙仙瘫软在床上,两弯翠羽般的眉下双眼半睁半闭,粉面含春,唇瓣未启却有细若游丝的呻吟声溢出。
一声声媚叫直击心窝,纪北额前布了汗,喘息如雷,似隐忍到了极点。却异常的有耐心,肉根抵着小穴外边,前后研磨。
'要我吗?嗯?
"啊,不~敏感处被紧紧的厮磨,传来要命的酥麻,水儿像洪潮漫来,从头漫到尾又从尾漫到头,叶仙仙受不住了。
肉花瓣间全是水滑的汁水,肉根摩擦的极为顺溜。纪北侧到她背后抱着她腰,脱掉她的猫尾巴开档内裤,将她两条腿并拢住,肉根在她肉缝里和大腿根里来回穿梭,有淫靡的"噗噗"声传出。
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定然会以为两人在做爱。
实际上,纪北也想插进去,可她本来就恼他,虽说能强势镇压,到底不是她心甘情愿。他不敢犯险。"有感觉吗?
没……没有……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