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两个字绕过刘迣耳膜,刘迣感觉耳膜处如有一把小刷子轻轻刷过,莫名的发痒。

他纠正,“是侍棋婢女,别再听差了。”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叶仙仙做了刘迣的侍棋婢女。不签契也没有月银,工期三个月。

刘迣问了她的名字。

叶仙仙随口诌了一个。

“贾小叶。”

有了宋茴那次对他的随口乱编,什么子虚镇乌有巷的,刘迣对贾这个音字格外不喜。

“在我身边的三个月你就叫阿叶吧。”

名字而已,叫什么她都无所谓。回房前,叶仙仙对一旁安静立着阿静悄悄眨了眨眼,然后,喜滋滋的回房了。

做我的婢女令她这么开心吗?刘迣望着少女翩然而去的背影。

“小女子从未见过公子这般好看的人。旅途短暂,就想多看几眼。否则之后就要看不到了……”

莫非此番话,不是她的随口戏言?因为做了他的婢女能经常看到他了,所以她才那般开心?

不自觉的,刘迣的眼尾漫开几丝淡淡的笑纹。

这一晚,叶仙仙睡得格外香甜。

睡梦里,刘迣被她拿办下来,随她蹂躏,随她摆姿势,这样又那样。

叶仙仙有所不知,她在梦里把刘迣这样又那样的时候,一墙之隔的刘迣亦同样在梦里把她这样又那样。

逼仄的车厢内,四周雾气笼笼,在刘迣的膝上匍匐着一个秀发如瀑的少女,少女的脸向下,看不清面部容貌,只那雪白光滑的后背和柳腰就勾的刘迣无法移开目光了。

“重一点!”

“深一点!”

刘迣面上和风细雨,声音却哑的连他自己到陌生。手从少女的蝴蝶谷描绘到她的细腰,温柔的掌纹一一抚过少女光滑的肌肤。

他的下方,少女的小嘴似慢慢适应了他的庞然大物,吞吐的更深,窄小的口腔壁抚过庞然大物上的条条青筋,若有似无的灼热呼吸喷在他的根部,刘迣双眼浮现出强烈的渴望。

那是一种野兽看到猎物想将之拆吞入腹的渴望。

每当少女的头往上轻抬时,她的唇舌就会淫淫的卷裹住他的巨龙,酥栗顺根蔓爬,刘迣魂不知飘在何处。

他喜欢被她这么深吞着,包含着,每个毛孔都在这一刻炸开。

可她是谁呢?

刘迣看不清少女的脸。但那扑鼻而来的悠悠扑芬香充斥了他的整个呼吸。

好熟悉的香气……

是宋茴吗?

那个勾引他又欺骗他的小色女。

梦中旖旎

就在刘迣想着胡思乱想之时,含住他巨龙的少女抬起了头,眸若秋水,波光盈盈,一张楚楚的小脸俏生生的看着他,水光莹润的唇轻启:“大人,可喜欢小婢的侍寝啊?”

喜欢,怎会不喜欢。

但刘迣虽未尝过男女之欢,但也知真正的侍寝并非如此。

看着眼前少女湿润的红唇,刘迣手指插进去,在里面搅了搅。他是完全出于下意识的做出这样色气的动作,但少女比他更色气,淫淫地含住了刘迣的手指,舌尖在他指尖部位绕着圈。就像在舔吮他那根东西一样。

怎么不是宋茴,反而是他刚收的侍棋婢女?

刘迣抽出手指,想停下来,但手已不受他支配的抚上了少女微微贲隆的私密地带,那里长有乌黑的耻毛,但耻毛的下方光洁如玉。

再从娇艳的股沟往下看,两瓣优美的花瓣紧紧守护着诱人的花蕊,若隐若现的看到丝丝的水润光泽。

刘迣忍不住在心里道:小淫婢,这就出水了!

可他刘迣岂是轻易能被欲望控制的人。除非,她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