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秋阳扶着叶仙仙不堪一握的腰,脑中冒出一句话:女人的腰,男人的刀。
这刀,杀伤力巨大,诱导着男人不断向里冲。
“不是这种快……是让你快点……弄,弄出来……”
叶仙仙憋着嗓子说话。
动静这么大,那两个男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两人注意力在彼此的交锋上,并未察觉他们身后上方的树桠在微微晃动,几片落叶飞旋着飘下来。
楼苍之解下腰上的水囊,喝了一口系回去,淡淡道,“劳你费心,一切安好。”
刘迣闻言点头,口中却道,“可我怎么听说,端午之后宋姑娘便离开了楼府,不知去向。哎呀,这可怎生是好呢,娇滴滴的姑娘家孤身在外,楼都督不去寻他,白担了姐夫的虚名,有负亡妻的嘱托啊。”
两只乌眼鸡 < 『公·主·号·水下·月无·人』|Q′q⒊㈢⑵ ②′⑶0⒐′㈥⒊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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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乌眼鸡
刘迣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踩别人的痛脚,接过阿境拧来的湿巾拭着脸上几不可见的薄汗,姿态惬意悠闲。
楼苍之看的一阵烦躁,面色冷了下来。一夜未眠,布满血丝的双眼微微眯起,看着刘迣。
“这个就不劳刘大人操心了,斓昔自有安排。另外,斓昔想说,刘大人有那闲心,不如多操心操心家国大事,斓昔的家眷,刘大人就别费那个心了。”
刘迣摆了摆手,说道,“楼都督此言差矣。我与宋姑娘甚是投缘,关心几句应当应份。不是我说,楼都督的气量有点那个……”
刘迣的拇指和食指扬起相互搓了搓。意思不言而喻。
楼苍之脸阴的能滴出水来,可要说挑刘迣流话里的错儿,也是不好挑。刘迣年纪不大,人却已成精,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也难怪蓬门荜户出身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没几把刷子如何做得到。
阿境静候一旁。
黑龙卫众人离得远,无法听见楼苍之与刘迣的交谈,只看出两人是有点不愉快。一个是自己的首领,一个是位高权重的尚书大人。哪个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你们要吵别拿我作伐子啊!叶仙仙耳力好,却是将楼苍之和刘迣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了去。
她什么时候和刘迣投缘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也就马车上那次她想睡他,他那时也想睡她,确实有那么点肉体上的投缘。
话说,她还有一条任务挂在刘迣身上没完成呢。此次上京目的之一便是去完成这条任务的。
“你和他很投缘?”
卫秋阳颇具深意的看了叶仙一眼。
叶仙仙讪笑,“我与你更投缘。”
可不是吗?她都和卫秋阳都做了。和刘迣顶多亲了亲,摸了摸。
卫秋阳没再多问,默默做事。
把庞然大物套得更深,更用力。一会儿磨,一会儿顶。抵进花田深处。
悍而无畏的入侵者冲开闭合的宫颈,深到那绝妙私密的所在,叶仙仙微闭的双眼上睫毛一颤一颤的,红扑扑的脸蛋儿越发柔媚。当那个顶端磨在偏右的肉壁上,叶仙仙差点惊呼出来。太缠磨人了。
“你就不能快点儿……”
“你确定?”
“你,你别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这样绷着神经的做爱,迄今为止,叶仙仙还是第一次体验,场地还是在树上。太……不美妙了。
相反的,卫秋阳却美妙的很,抛开阳具被嫩肉紧绞着的销魂不说,单就心理上就是种极大的满足。
看下方两个男人为她争的乌眼鸡似的,她却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