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峘乱蹬的腿一软,立时被叶仙仙迅捷而快速的绑了起来。

“住……手。”范紫焕说了两个含混不清的字。

一通忙完,叶仙仙比跑了一百米短跑还累,气喘吁吁的,缓了口气。趴在范子峘身上狠狠啃咬,吮吸着他唇间的柔软,手指霸道的挑弄起他的巨根,引诱着他回应。

这女人,行事怎么跟采花的淫贼一样?而他成了那朵被淫的花儿。范子峘躲不开她的丁香小舌,也不想躲开,香香软软,甜甜糯糯,引诱着他沉沦,和她一起缠绵下去。

就在范子峘沉溺于吮吻中,叶仙仙却抽离而去,笑容温媚地看着他,“我信奉:愿赌服输。”

“鉴于你的不守信,我决定对你加以惩戒。”

“什,什么惩戒?”

不知这女人,又有什么手段对付他,范子峘的话都说的结巴了。

他接触的姑娘不多。家宴时,年会时,家中堂姊妹表姊妹会来。但因他已成年,又有隐疾在身,从来都是避着的。偶尔见到她们也都是温婉有礼,贞静贤淑的。又哪里见过如叶仙仙这般不顾脸面,不顾廉耻的姑娘。偏刚遇见时她还披了层僧衣。

没得污了僧衣的神圣。

事实上,只要他喊一声,影卫必会赶来制止,反倒她会被捆绑起来。但出奇的,范子峘不想这么做,或许是心里也想见见,她到底还有什么手段?

这场男欢女爱已经不单单是男欢女爱了。更像是男人女人的角逐,看谁更胜一筹。但显然,目前看来,处于下风的是他。

叶仙仙在一堆衣物里翻找,范子峘正疑惑她要做什么,就见她抽出了他的腰带来。

她取他腰带来做什么?莫非还想绑他哪里?

范子峘的疑惑很快获得了解答。

叶仙仙在手中试了试手感,往他大腿上‘啪’的抽了下来,“鞭笞二十以示惩戒,此为第一鞭。”

这条腰带为某动物皮所制的鞶革,有点她现世情趣皮鞭的雏形,只是更高级,更华贵,毕竟鞶革上镶嵌着美丽的宝石,纯手工打造。

时人有:男子带鞶,妇人带丝的暗俗。她的给他绑腿了,他自己的用来当戒鞭。物尽其用不是?

鞭打时,叶仙仙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既能让范子峘感觉到疼痛,又不会伤到他。

第二鞭落下。

“此为第二鞭。”

转眼之间,叶仙仙便连续挥下了五鞭。

她打得入神,范子峘疼得入心,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鞭打他?用的还是他的腰带,简直不可理喻。

那腰带挥在身上,疼痛中带点痒,让人无法忍受。

叶仙仙看到他肉棒上坟起的青筋,手轻轻摩挲在上面,肉棒急迫的需要找到宣泄口般,在她手中的抽动。

又一句鞭子落下。

“此为第六鞭。”

“呜……”范子峘想怒斥她,出口的却成了似索欢似难耐的呜咽声。他不敢置信,这是他发出的声音吗?

但事实上,这的确是他发出来的。所有的自尊都在这呜咽声中被他自己扔在了脚底下。

鞭子挥过的地方落下浅浅的红痕,宛如一条条蜿蜒而过的吻痕。

靡艳,冰冷,却残酷。

“不要。”

范子峘摇头,想摆脱来自对方羞辱的亵玩。可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异样感让他眼睛渐渐迷乱了起来。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很矛盾的,范子峘的内心越抵制,身体上的感觉越强烈。被腰带挥过的地方痒得像无数的蚂蚁在爬,那痒中带疼的感觉直蹿进心里。

这一次腰带挥下的余劲带到了范子峘的子孙袋上,疼的范子焕倒抽了口气。

“不要。别……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