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亭刚为人写下一张状书,搁了笔,来茶楼消遣片刻。希望再次遇上那个大胆的黑姑娘。今天,上苍特别眷顾他,想什么来什么。

站在门口向里张望的,可不正是他正想着的黑姑娘吗?

谢东亭坐在王奎不远,叶仙仙看到了谢东亭,微一颔首。王奎有所感应,也看过来。叶仙仙冲王奎露齿一笑。

这么凶悍的男人,竟会是个没根的废人,怎么看都不太像啊。

心里有点乱,叶仙仙就没有进茶楼,而且卫尊就在这个茶楼里,就更不想进了。

没走多远,就有人跟上了她,是那个被她撩错的男人。

“在下谢东亭,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在下做东,请姑娘喝杯茶?”姑娘两个字谢东亭故意放的很低。

今天云层低压压的,黯沉的灰白色。

叶仙仙的心情也如这天一般黯沉。

一再被人认出女子身份,难道她的乔装改扮真这么失败?

依她往常的脾气,或许还会和这叫谢东亭的男人周旋一番,怎么说他模样还挺过得去的。但今天她是完全兴致缺缺。

直白拒绝:“好意心领,不劳你破费了。”

谢东亭咧着一口白牙:“姑娘肯赏脸,破费再多也值当的。”

那天书肆回来,彩花,不,应该说是卫尊曾和她玩笑说:那些想往她身边飞的都是绿头苍蝇。

叶仙仙觉得,这谢东亭应该也算卫尊口中的绿头苍蝇了。嗡嗡嗡的在她面前飞。

某只黄雀 < 『公·主·号·水下·月无·人』|Q′q⒊㈢⑵ ②′⑶0⒐′㈥⒊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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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小,谢东亭挡在她面前,她就不好走路了。

“赏不了脸,借过。”

谢东亭看着她,叹息一息:“在下对易容稍有见解,本想指点姑娘一二,奈何姑娘不领情。”

叶仙仙笑了:“什么喝茶、指点,说到底,你还不是想睡我。”

少女纤秀柔媚的脸庞即便抹了层黑粉,也难掩其本质上的明丽,谢东亭看着这样的她,再结合她说的话,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咽了口口水,他说:“姑娘说笑了,在下岂是那种人。”

“是不是那种人,你我心知肚明。”叶仙仙不想再和这只苍蝇废话下去,“我再说一遍,借过。”

等了几天才等到人,谢东亭不想就这么放过,侧了侧身,给叶仙仙让了道儿,人却跟在她身后,她走,他走。她停,他停。

“再跟,我废了它。”说这话时,叶仙仙视线在谢东亭胯下盘了一圈,意思不言而喻。

随着她的目光,一阵异样的酥麻传入谢东亭的阳具上,阳具悄悄抖了抖。面上却正色道:“这话有恐吓成分,在下可以告你的。”

叶仙仙一点都不惧,微微一笑:“有证据吗?”

“有。”谢东亭忽然趁其不备,将叶仙仙拉进小巷的一扇暗门旁,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腹下。顿时浑身一震。她的手细腻秀气,俯在他的阳具上,带着微温。透过布料渗进他的阳具。那么的舒服。

这一下太过突然,叶仙仙都没有回过神,就被他带到一旁,摸到了那根东西。

“你下流。”

“姑娘那天主动勾引的在下,如今在下只不过如了姑娘的意,姑娘又岂能说在下下流。”

谢东亭侧转过身,色胆包天的将叶仙仙拥进怀里,紧紧的揽她在胸前。她那么的娇小柔软,软得让他只想把她揉进自己怀里,好好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