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敢看我?”

“不是茴儿不敢,而是姐夫多次提醒茴儿要谨记身份,不可逾越。”

他牵过她的手,一时语塞,呐呐道:“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

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退后一步,抬起脸,冶艳无双的桃花脸笑起来,眼尾微微上翘,“难道姐夫是想听茴儿说:姐夫,茴儿下面好痒痒,钻了几只小虫子似的,痒的不得了。只有姐夫你的大肉棒能帮茴儿解痒,茴儿想要姐夫的大肉棒。茴儿一定也把姐夫侍候舒服了!”

楼苍之的呼吸顿时有些粗了。

她的眼尾还在翘着,好似根本没意识到这番话有多撩人心魄。

楼苍之神色变了变,“我不是这个意思。”都不敢在心里把她的话演变成画面,若不然就要出丑了。,

叶仙仙瞄他,“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方才姐夫说茴儿有本事,难道不是指茴儿小穴里有吸姐夫肉棒的本事吗?”

这般的言词大胆无忌,楼苍之老脸都被她说红了,“你还是不是姑娘家,什么话都敢说。”

叶仙仙可不怵他,“是不是姑娘,姐夫不是最清楚吗?”

楼苍之又一次辞穷。

干巴巴说了句:“姑娘家总把那事挂在嘴边,总归不好。”

她说:“情欲不是男女间感情的最高升华吗?”

楼苍之心跳蓦然加快,觉得她的话语动人无比,反问她:“这么说,你对我有男女之情了?”

“玉心已碎,何必再求瓦全。什么情不情的,茴儿不会再多想。没意思。”话语声声,俨然一副看淡的样子。

楼苍之听得锁眉沉思,看来她还在生他的气。也怪他当时口不择言了,以后多宠着就是了。

想通此中关节,他神色稍有放松,张着手臂唤她:“过来,为我宽衣。”

叶仙仙也没想和他继续纠缠这个话题,乖乖上前一步,解开革带,指尖偶尔会划在他腹上,能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绷紧。脱完外袍,便是中衣,她解的很慢,他也不催促,由着她慢慢解,目光放在她脸上,黑色的瞳仁一眼望不到尽头,又多了一丝让人读不懂的温柔。

有过经历的女人,身体格外敏感,就像一架高效雷达,男人稍稍露出一点侵犯性的目光,它就能飞快捕捉到。

他的目光,叶仙仙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男子的鼻息扑来,她的身前全是他的气息,在他那样的注视下,心跳莫名有点快,腿也有点软。很想打开腿,现在就吃了他。

楼大的朝天炮 < 『公·主·号·水下·月无·人』|Q′q⒊㈢⑵ ②′⑶0⒐′㈥⒊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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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大的朝天炮

但叶仙仙不会这么做。

淫荡的女人软的一般是腰而不是心,她属于前者。没道理他吊了她那么久,现在他想了,她就没骨气的张腿给他进。

小心避过他左手包扎着的伤处,慢慢解开中衣,随着中衣的解开,楼苍之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笔直的站在她面前,像座高山。

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肌肉男,没有明显的肉疙瘩,但肌肉线条也很明显,腹部的六块肌肉也是有棱有角,特别是一双大长腿,有力、修长,仿佛蕴藏着无限力量。

叶仙仙在他双腿间溜了一眼,想起的却是它屈在她两腿间,那贲张的活力,比那机器还要好使的控制着那根东西长驱深入。

打住,不能再想了,否则又要荡漾了。

她半蹲下身,脸对着仅剩的那条亵裤,问他,“这个也要茴儿来脱吗?”

从叶仙仙所对应的位置看,很像是要给楼苍之做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