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仙仙攥出一根线穿入针眼,“嬷嬷,你知道的,我未曾起过那种心思,亦不想去拼什么前程。”她眯起眼,半开玩笑的道,“我啊,就在这荒院里陪着嬷嬷您。”

“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呢!”撇开这个话题,叶嬷嬷她在外面听来的府中八卦。什么四姑娘五姑娘邀了别府小姐们在望梅亭看雪赏梅,烹茶吟诗。什么大太太把娘家侄女儿接了来,看样子是要留在身边的,只不知是想给长子还是幼子。

叶仙仙笑眯眯的听着,手里缝着棉袜子,偶尔接上一两句。

她是良家子出身,无需签卖身契,当日楼胥之急于纳她,还不曾上衙门办纳妾文书。事实上,她仍是自由身。

在荒院住了近两个月,楼胥之像是遗忘了她,一直不曾露面。但叶仙仙知道他为何不来,可怕这一个多月以来暗中求医问药呢,为他那不能言明的隐疾。

那时,她跟在东子哥后身看他采了一颗样子奇特的野草,就好奇的询问他,才知晓这是一种和龙蔽草搭配,男人食用久了会慢慢变成太监的烈毒草药。那时她听东子哥这么说还羞的脸红,不过,东子哥的一句话她记下了。

“这是我和我爹做游医时我无意中从一古籍残卷中看到的,大概配方早已失传。”

因为此草外观奇特,常被权贵种植在花园,以作观赏。叶仙仙想取来不费吹灰之力,倒是龙蔽草费了她不少功夫。

楼胥之贪迷床帏之欢,叫他慢慢变成太监无疑是比直接弄死他更好。

不过,沉寂了这许久是该出去走走了。

……

空气中裹挟着雪气,清冽冰凉。

楼德这些时日很不好过,楼胥之不知为何脾气日益见暴,他们这些做小厮的就成了撒火的对象。寻了个空档,楼德在后花园溜达,透会儿气。

视线前方,一小丫鬟正拖着柄扫帚在清扫石径上的积雪。小脸蛋冻得红扑扑,宛若三月初的枝头桃花,娇楚动人,风姿婉约。

楼德认得她,是自家公子厌弃了罚成丫鬟的五姨娘。

?第二旅:谁绿了谁?22

如此上好的美人儿遭受冷落,楼德觉得实在可惜了。想到这个把月来的不如意,又看看眼前少女的美态,楼德舔了舔嘴唇,色向胆边生。

心道:反正公子也享用不了美人儿了,不如他替公子代劳一二。

正是这番心理使然,促使楼德走向了叶仙仙。

叶仙仙看到他走来,停下扫雪的动作,问,“可有事?”

声音轻柔,自有一股女儿家的娇憨。

楼德叫她,“叶三娘。”

叶仙仙诧异地看向他,“你识得奴婢?”

楼德却没有给她解释,脚步越来越快,很快便来到叶仙仙身前。因为此地偏僻,更好的助长了楼德的色胆。他一步跨上前,一手捂向叶仙仙的嘴,一手揽搂住她腰,就要将她拖去他看好的能办事的角落处。到时给这美人儿嘴里塞块,还不是由着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但叶仙仙可防着他呢,怎么可能让他得了手,而且这个位置也是她精心挑选的。守株待兔的方法虽笨,可守到了兔,方法再笨也是好的。

手快楼德一步抱住了身畔的腊梅树树干。

枝桠上积雪扑簌簌落下,落在裸露在外的肌肤,凉的很。

让楼德奇怪的是,这叶美人也不怎么挣扎,只是紧紧搂着树干不放。

折腾了一会,楼德奈何不了她,但此地毕竟是光天化日,楼德再色胆包天也要顾忌有人过来,想着就算现在干不了美人儿,占占便宜也是好的。遂把手伸到叶仙仙胸脯上,捏了又揉。

她格外的安静,楼德沉浸在这团绵柔的世界里。

没过多久,原本安静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