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天仙,老子也不稀罕。”

说是这幺说,一双眼睛仍死死顶着三楼的一间窗户。

哪怕绿云罩顶,仍然还是放不开。

这般的他倘或叫熟悉他的人知晓,定要沦为笑柄。

小丫头年纪轻,收不住性子,他可以理解。但理解不代表认同,更无法接受。

一个转身,仿佛用尽纪北的全身之力,剔心剔肺般的痛,可哪怕如此,他的步伐依然稳健,巍峨如山,挺拔如松。

他想:时间一长,疼痛应该能痊愈吧!

……

窗边,叶仙仙掀起一角窗帘看着纪北上车,驶离,绝尘出她的视线,以一种决然的姿势。

眼泪没有征兆的潸然落下。蹲下来,没有任何仪态的放声哭,眼泪鼻涕的,没有任何伪装。

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离开吧!离开了更好。他可以找个能守着他的女人,而她也不用担心被他发现,这是好事儿,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