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3)

疼,难受。舒茉想用手去抓伤口,右手裹成粽子,指甲都被他修理得与指腹平齐,他不许她抓弄,可酸痛难耐,睡不着,想摸他,又空不出手,除了哭,无计可施。

沈秋白抚着她凌乱蓬松的头发,把她搂在胸口,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摇晃。问她哪里难受,原来麻药过去,伤口疼,沈秋白便喂她吃了止疼药,像那年冬天,她病得厉害,他单手抱着她,在房间里遛弯,舒茉趴在他的头顶,眼泪洇湿他的发。

药起了作用,不再发烧,也没那么疼了。舒茉躺回床上,折腾一会儿,又安稳睡去。

次日他准备了早餐,抱她起来吃饭,塞进嘴里,食之无味,吧唧吧唧,勉强吃了一碗粥,沈秋白给她剥鸡蛋,她慢吞吞吃着,小声说“噎”,他笑了,给她倒了杯热牛奶,哄她吃下去。

他则吃了两片培根,一个鸡蛋,面包和牛奶。

看他吃东西,食物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她的右手不能用,眼巴巴看了会儿,他察觉视线,又将自己碟子里的肉切成小块,小心喂给她。

小狗在桌子底下蹦蹦跳跳,沈秋白看了看,给了它一小块培根肉。

吃完饭,搂着回到床上,舒茉看看他,他靠过来和她接吻,缠绵温柔,舒茉舔着他的舌头,很快变成了吮吸,喘着,吃着,张口吞咽,舌探在里面,和他卷在一处,把他拉到自己的口腔。他的掌心抚着背,听到她难捱的喘,又到了腿间。

揉了揉,扒下睡裤,让她转身。背后幸免于难,没有一处伤口,因为她够不到。没有剥光,她抬着双手,受重伤般僵在半空,让他做了奸淫病患的坏人,等他弄进来,又是阵阵无法遏制的喘,他吻着她的脖颈,舌探过她的伤,下面是跳动的脉搏,薄薄一层,随手就能割破。

抓着她的胸,沈秋白顶得厉害,舒茉弓着身子,一下到了,他仍在继续,等她到了三四次,他发泄出来,死死压着她,胸都抓住一片指痕。

终于,胸口憋闷的郁郁之气长舒而去,舒茉快速吸入几口空气,想摸他,但没有手。只能后靠,依恋地贴在他身上,和他做交颈鸳鸯。

这么躺了会儿,他才起来擦拭清理,门依旧开着,能看到他站在客厅抽烟,一手插在口袋,静静吞吐云雾。

舒茉躺在床上看他,等他休息够了,再回来,把她搂在怀里。

“在卧室抽也没什么。”舒茉说,反正她也抽。

沈秋白便点燃一支烟,放在她唇边,两个人换着,共享了一支。

不过他又不喜欢残存的烟味,开了会儿窗,冻得舒茉喷嚏连连,只好关上。

沈秋白什么都没说,没怪她,也不评价,却也不是装作无事发生。他们不再讨论死,就像以前那样,把彼此真实的目的掩埋起来,出于对对方的感情,再度振作。

他剃了胡须,凑过来,还有薄荷的剃须香波的味道,也有一点淡淡的男士面霜的香。

照顾她让他好受许多,他能确认的、唯一想要去做的事,就是让她好好的。

他抚摸她的发,常常望着她,等到了夜里,接吻之后,不论有没有暗示,掰开她的腿,骑在上面操她,脖子还挂着她好久之前送他的银链。

她瞧着他的脸,感受他在体内的摩擦,没有手能抚摸,就用眼睛去看,看他的脖子,看他的锁骨,看他的胸…

夜里什么都看不真切,舒茉却觉得他身上有一道痕迹,让她叫停他们的交合,她忙打开床头的灯,将目光定在他的胸口,却看到一笔英文,令她惊异。

发在微博的,她托人设计的文身图样,这时最简洁的r&j,她设想的,罗密欧和朱丽叶。她想了好几个纹样,有在小腹,在锁骨,在腰,在脚踝,他的名字,各式各样,唯有这个是他们一起,她取名jud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