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3)

舒茉想过和他讨论惩罚的细节,但她最终选择放弃。她不希望沈秋白因为她做出改变,那会失去最重要的快乐他无法探究的掌控欲。

舒茉总是表现得很好,沈秋白也从不吝啬夸奖和赏赐,他们因为学英语获得了一段极为愉快的时光,舒茉本不喜欢抛头露面,但沈秋白要求她报名英语演讲的比赛,她还是爽快地应允了。第一次比赛时,她依旧有些结巴,有些紧张,但是他会来,哪怕这只是个很小的预选赛,他就坐在角落里,温柔地望着她,那种微弱的、名为幸福的光驱使着她再度前进,直到她能流利地进行纯英演讲。

她收获了知识、自信,还有来自沈秋白的奖赏与爱情。

爱情…沈秋白给予的不仅仅是性。

后来,她在演讲比赛获得了优胜,还得到了一张证书。舒茉没有为这些争取过,她没得过三好奖状,没得到过几次实质性的、标榜她优秀的证明。掌声响起时,她就像电视里那样捂住胸口,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还得含着泪,沈秋白则在下面cosplay good daddy,欣慰地为她鼓掌。

她幻想着在礼花绽放的时候冲下去和他拥抱,对他道谢,或者在致谢辞里加上他的英文名,破坏他们默许的、不在人前亲昵的约定,冲过去和他拥吻。她的幻想延续着,朦胧着,等到她松开他的唇,在夜色里端详他的眉眼,她看得双眼胀红,再度贴上他的嘴。

车里放着他喜欢的、上个世纪的爵士,或者蓝调。这是他最年轻的象征。舒茉吻着他,不知吻了多久,她用了学会的所有技巧,或者没有技巧,只是舔、吮,甚至只是张着嘴等他的赠予。他需要开车,后座有两瓶香槟,为了这两杯酒,他开了带冰箱的迈巴赫,这通常是他的助理接送他时的用车。

舒茉能想到他们会怎样享用胜利的香槟酒,他会用嘴渡给她,会淋在她的颈窝、小腹和腰窝,会轻轻送入体内,再由他舔出。

她已经醉了,分不清幻想和现实,她脸颊酡红,轻轻吸着鼻子,贴在他的侧脸,她忽而问:“下次可以说感谢你么?”

“嗯?”

“就是在感谢词里加上你。致谢。”

“当然。”

“真的?”

“嗯,这样的机会不多,不是么?”

舒茉笑了,可她也只是说说,因为她不知该怎么介绍他,难道真要说感谢我的好爸爸沈总么?做一个《我的总裁父亲》的小作文羡煞旁人?

她有些惆怅,抚着他的脸,仰头索吻,沈秋白不得不叫停她的依恋与黏腻,他已经设计好一整晚的庆祝活动,而在停车场接吻就用了一个小时。

沈秋白把她抱在副驾驶位,帮她固定好安全带,舒茉穿着材质柔软的淡青长裙,舒茉对他选的偏旗袍款式有些意外,不过一想到现在十分流行所谓的“新中式”,拿来比赛确实很得体,不会出错。她低头看着自己银色高跟鞋的尖顶鞋尖,几乎完全放空了思绪。

沈秋白看起来比她还要开心。他抱着她,一刻不曾松手,等到吃饭时,他也选择让她坐在腿上,接受他的投喂,当然,她不必再穿着她优雅的“战服”。

她只戴着她的新项链,一颗沉重的红色心形钻石,绝对比她皮肤下所有器官价格综合翻倍还要昂贵。

舒茉没什么特别喜欢的食物,沈秋白放进她口中的,都很美味。她咀嚼,用他的手指、或是某种蔬菜的梗填补她的空缺,她按着他的白衬衣,几乎想要坐在餐桌上,浪荡得敞开膝盖。

食欲和情欲,他的味道和饭菜的香甜,疲惫与兴奋,满足与空洞,迷离和清晰……她大概是被喂食了迷幻剂,让她想要贴在他的侧脸,用鼻尖拱,用脸去磨蹭,他用唇齿喂她,酒或者其他,她都急不可耐地吞进腹部。她几乎要说出那恐怖的话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