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子轻吻他。
沈秋白并不给予,像是一种惩戒,舒茉立刻吃了他准备的食物,然后脱下衣服,跪在崭新的地毯上,张口等着他。
沈秋白却拍拍她的脸颊,端着碗碟离开了。
他又得逞了。舒茉趴在床上哀嚎两声,把床上的玩偶朝他打去,沈秋白低头看仰躺在地上的兔子,笑着问她为什么发脾气,还要迁怒无关群众。
去他的。
舒茉站起来,又因为下面的肿痛,站得没有一点气势,反而很扭捏。沈秋白走过来,把兔子摆好,舒茉抱住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他,她打他都像在给他挠痒痒。
沈秋白把她打横抱起,把她放在房门前,问她想不想这样出门。
舒茉才不想,浑身发红,摇头,沈秋白却拧开房门,舒茉赶紧拉回大门,利落地反锁了。
她看看他,又背对过去,扶着门,向他翘起后腰。
求他了,别让她再羞耻地渴求着他,就给她吧。
他靠过来,盖住她压在门上的手。
在被他进入那一刻,她恍然察觉,他也在用性控制着她,利用她的生理本能,让她失去尊严,对他摇尾乞怜。他是个可怕的恶魔,她没有半点抵抗的手段,因为他做得那样好,能把她全部填满。舒茉此前从没觉得她对这件事有多上瘾,可只要他动动手指,不论他们有多熟悉彼此的身体,她依旧会水流潺潺,动情无比。
她只会因他湿润。
性事结束,沈秋白搂着她,又喂她吃了些饭。她不想动,他就承包她的洗漱工作。
英国的天总是阴沉沉的,一会儿就没了太阳,舒茉趴在床上,沈秋白则躺在一旁,用手轻拍她的屁股,舒茉扭过来,他就用手抓着,力气很大。
舒茉轻喘,缠在他身上,沈秋白把她的手放在她腿间,舒茉不解其意,等他探到潮湿的位置,舒茉才明白,他让她自己做,而他会观赏。
他用言语指导,比她还清楚她的敏感。
舒茉在他怀里,用自己的手到了。她呼吸错乱,手搭在他的腰上,沈秋白又递给她几个小玩具,舒茉赶紧摇头,拉着他的手覆盖在上面,委屈地说:“有些疼了…”
到了好几次,她依旧没有麻木的意思,他一勾引就会有感觉。
她这么说,沈秋白却扇了她两巴掌,舒茉惊呼两声,沈秋白的巴掌打得她猝不及防,她瞬间痉挛起来,搂着他不知所措,啪啪声不绝于耳,她完全失去了痛感,只有不间断的痉挛…
第二天舒茉没起床,沈秋白又给家里添了些东西,然后强行把她抱起来,教她怎么疏通下水道、清理冰箱、使用热水器,舒茉懒懒点头,沈秋白想让她操作一下,她拒绝,趴在他身上,懒得几乎要睡过去。
沈秋白看了看她的腿间,把她放在沙发上,又重重打了她。舒茉都想给自己报警,他怎么这样,伤上加伤?她更不知廉耻,扒开让他扇打。
舒茉彻底下不了床了,她趴在床上学课本,沈秋白瞧了瞧她光滑白净的屁股,索性一起打肿,舒茉默默盖上自己红肿的下半身,他又打了她的胸,这下哪里都肿了,舒茉坐立不是,只能靠在他怀里看书,沈秋白一边教她一边干她,失禁也不加理会,舒茉被他搞得动弹不得,像个尸体被他搬运,还必须吃饱每一顿饭。
完全是在玩弄她,舒茉却不再哭泣,享受着他的把玩。
但他终归要走。
离开前一天,沈秋白送给了她一个大号礼物。他给她买了一辆车,上的英国牌照,她还需要在英国考一份驾驶证,他已经为她报名。
车就停在门口,舒茉只觉得它干净得离奇,好像一匹白马。受他影响,舒茉认得很多车标,更何况,这也不难认。
一辆崭新的法拉利SF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