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哭泣更能刺激他的施虐欲，没有任何节制的发泄足够让她受伤，但依旧发泄出去了。

或许冷漠就是本性。他不喜欢她脱离掌控，更不喜欢他回来时，她不在家。这时也能无视她的眼泪，不管她的分离焦虑，还要在她身上寻求失衡的焦点。依靠折辱一个女孩获得平衡，让他的心情回归冷漠，却不是平静。

他的宝宝因为疼痛在啜泣。

沈秋白用手探去，她却并进双腿，拒绝他的窥探。

他搂着她，垂头，让她钻出柔软的壳，接受他的亲吻。舒茉抬头，就被他探入口中，她呼吸一顿，他的吻带着薄荷的凉，舌却轻柔，如同浸在温水中的舔舐。交换着，舒茉轻哼，和他分离，又靠近，用身体贴他，膝盖去顶他，叠在他的双腿之间。

绵长的深吻。结束后，他抚过她凌乱的发丝，注视她发红的双眼。湿润地望着他，带着一点脆弱和伤情。她张开口，沈秋白将手指放入其中，挑逗她的舌，探她的舌心，她合上眼睛，握着他的手掌，和他缠绕。等他撤出手指，她才睁开眼，可怜地看向他。

让他有了反应。

沈秋白起身，坐在床上，舒茉茫然地望着他，她伸手抚摸他的背，他却离开床铺，披上浴袍，走到了阳台。

他坐在座椅上，望着外面的灯火。沈秋白点燃一支烟，沉思着，过了会儿，她推开门，走到他身边。

她轻抚他的肩膀，沈秋白握着她的手背，她又抱住他的脖子，轻轻靠上他的脸。

沈秋白摩挲着她发凉的小臂，侧头看她，她穿了一件吊带裙，只有一层薄纱。他始终握着她的手臂，舒茉绕到他面前，小心坐上他的腿，温顺地卧入他的怀抱。

沈秋白抚着她的身体，用手臂将她环绕，她用指腹刮着他凸起的青筋，低头时，她看到他的轮廓，舒茉试探着，果然有些硬。她有些发愣，不知何时挑起他的情欲，而他不发一言。舒茉坐直身子，撩开他的衣服，暴露了他的狰狞。她用手轻握，沈秋白盖住她的手，像是在把玩玩具，舒茉在他的默许下，就这么用手套弄。

舒茉用腿蹭他，手上下撸动，也把他贴到她的小腹。她被他的姿态和热度弄得轻喘一声，舒茉抬眼看他，他始终在注视她的脸。

他没有消解，舒茉停止了撸动，只是单纯地摆弄，抚摸着，然后不再管他，就这么躺在他的怀抱，偶尔会用手指好奇地触碰，或者把他放入她的裙摆。

她环着他的腰，等他平复情绪，沈秋白便将她抱起，把她带回了卧室。她被折腾得又困又累，但不再哭了。舒茉窝在枕头里，看着他解开浴袍，她又不禁让出位置，等他躺在身旁。

他们再度抱在一起。沈秋白揉着她的胸口和小腹，舒茉脱了睡衣，完全贴在他的身上。她向他的脸靠去，亲吻之后，她发出轻轻的哼唧，就这么贴着他的下巴，合上了双眼。

第二天舒茉醒得很晚，沈秋白不在身边，她立刻惊醒了，头脑昏昏地坐起身子，却不想叫他。

沈秋白推门进来，就看到舒茉顶着蓬松的头发，静静在发呆。

他端着食物，走到她面前，先递出了温热的茶饮。舒茉双手接过，小口喝着。沈秋白则端起碗，要喂她吃饭。

沈秋白很少做这种不太美观的食物，好像煮过头了，特别烂糊，里面有土豆，茄子，菜叶，还有一些肉泥，和米饭混在一起…卖相好差。她没有食欲，憔悴地望着这盆拌饭，勺子递过来，她又不得不张开口。

口感却很绵软，面面黏黏的…甜咸的口味，好吃。舒茉抽抽鼻子，一口一口吃着，等她吃了一半，有些吃不下，她才摇摇头，抱着被子躺回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