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样,洒脱自在。

他的仁慈,是对上次他破坏规矩的补偿。

他就坐在这里,她可以用她喜欢的方式让自己满足。

舒茉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她忍了太久,她需要…需要一场真正的发泄。所以她颤抖着坐下了。里面太不好磨,他的西裤有些厚,腰部和裆部硌得她很疼。上面更不用想,她够不到。

只剩下…只剩下大腿。

她坐在他一条腿上,羞耻地,哀求着、动着,她紧咬口中的领带布料,在发现某一个位置能够恰好顶到她时,她开始加快速度,他的裤子颜色太浅,湿的位置太过显眼,而她还没有去过卫生间。

她哭着并拢膝盖,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她无法说话,只有眼泪和双腿能表达她的诉求…

她到了,也累晕了。

次日沈秋白上班前特地把她叫醒,告诉她要听话,要懂事,像在教一个三岁宝宝那样,耐心地重复。舒茉点点头,她问:“我会懂事的…可以亲亲我吗?”

沈秋白笑着吻了她。

她搂着他,浑身酸痛,但依旧撩开双腿,目光柔媚地邀请着他。没吃饱的孩子怎么能放过自己的饲主?他很仁慈,哪怕已经穿戴整齐,还是将她压在身下,温柔地进入,给予起来。

舒茉叫着他,爹地,爸爸,主人,甚至…

“秋白…”她迷恋地说,“秋白。”

“茉茉,宝宝。”沈秋白低声回应,舒茉眼角溢出眼泪,她在他唇边,轻声回应,“我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

他默认着。

清晨的缠绵太温柔,舒茉满足地睡去了。

沈秋白穿好衣物,坐在床边抚着她的发,她不自觉地贴近他的大腿,在睡梦中也要向他撒娇。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挲她的皮肤。

舒茉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已经上好药,手机里还有他发过来的,如果很不舒服,要给他打电话的留言。

她望着他们丰富、频繁的对话,不自觉地弯了唇角。

轻轻地,她回应着:【好,daddy,我醒了】

他回复同样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