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茉其实也会抽烟。初中就会。沈秋白很清楚,他们相遇那天,她不会无缘无故带着打火机。
但沈秋白不许她继续,也不准许她染发、穿不得体的衣物,不准她刺伤身体,更不准她做不体面、堕落的事。多严格,多拘束。但拘束让她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她因为有人管束而幸福。
不过他似乎离不开香烟。
他也会无聊,也会厌倦,不如说,他多数时间都是这个状态。舒茉看到疏懒淡漠的他,一下就回到了初见那天,在朦胧烟雨中,他矗立在那里,她就忍不住靠近。
他本该遥不可及。
现在却唾手可得。
舒茉快走两步,抓住他,沈秋白轻笑,抚着她的发,她又感到三分怅惘。
因为她没有完全得到,所以惆怅、所以遗憾。
第一十九章
回到家,舒茉与他从电梯吻到连廊,最后与他倒在玄关,他们就在门口,敞着,做着。舒茉望着走廊的白炽灯,视线模糊,让她觉得一切都太朦胧,除了他。
沈秋白伏在她身上,如同一座起伏的山,厚重而安全。舒茉没什么持久可言,等待她的是翻滚欲潮,她在里面无限沉沦,总有他把她拉回岸边。
她没有自尊和羞耻可言吗?就这样贪恋着和他的亲密,在哪里都可以…舒茉眼角湿润,紧紧抱住他的身躯,他的吻及时到来,给她安慰。
他们回到了床上。
舒茉自以为破坏了他们的约会,所以心情低落,但沈秋白并不认可,他心情始终不错,不论是与她在草地,还是在床上。
他带着浅浅的笑意,从床头翻出一本英文童话书,舒茉趴过去,抽着鼻子问他:“要读故事了吗?”
“嗯,想听什么?”
“坏孩子没资格听故事。”
沈秋白笑了,吻着她说:“所以你认为,你是个坏孩子?”
舒茉点点头。
沈秋白说:“那就该接受惩罚。”
舒茉颤抖地说:“我接受。”
沈秋白惩罚她听了许多童话故事。他声音温润,每个单词都像英伦广播,那样完美无瑕。舒茉臣服于他扮演的完美父亲,她的心情逐渐平静,在她开始打哈欠,向他的方向拱了拱时,沈秋白收起书本,与她平躺在床上,舒茉望着他,不禁道:“对不起…”
“为了什么?”
“我不清楚。”舒茉咬咬唇,贴在他的颈窝,想问他有没有像她那样舒适,他有没有得到愉悦。或者她该问问他放弃行程和她厮混的原因,最后,她的目光还是回到他的侧脸上,沈秋白静了半晌,与她说:“还是在意?”
舒茉木木点了点头。
“别在意。不是妻子或情人。”
舒茉有些脸红,错开视线,沈秋白却捏住她的脸颊,逼迫她望着他,他在搜索她的眼底的情绪,舒茉酝酿出眼泪,他又放松手掌,在察觉什么后,他选择握住她的喉咙,让她发出轻微的呻吟,他则堵住她的口,将她翻转,猝不及防的,他入侵着,舒茉紧咬齿关,很快就变成了更为放浪的声响。
他们什么有用的事都没做,而沈秋白也罕见的,毫无节制的,和她厮混了一整天。他没有心情准备食材,于是叫人送来,舒茉对他的反常有些不安,但在这恐惧中,她又有些微妙的快乐,因为他的失控被她尽收眼底,他因她而堕落。
舒茉有时也不觉得沈秋白是个老手。
第一次时,他压着她的双腿,姿势传统,平静地注视着他们交合的位置。舒茉痛得直哭,他顺从她,数次停止,但没有终止,他在观察她的痛苦,等她湿润,再埋入。
把她欺负得一塌糊涂。
她猜测他实则很压抑,因为察觉她的臣服而逐渐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