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他,轻柔珍惜,手心抚摸他的下颌与脖颈,也一路吻去,最后,含他的喉结,吮吸。
情话一串串地冒出来,她仰慕他,崇拜他,在床上更是能干死她,舒茉喜欢得要命,每天都有一箩筐的爱想和他分享,沈秋白被抹了一身的蜜糖,黏哒哒的,于是哄她说知道了,太肉麻,该睡觉了。
她才不觉得肉麻,现在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但她还是会听从沈秋白的安排,主奴父女,情人夫妻,契合无间。
第二天睡懒觉到中午,周行没安排一起吃,就叫了客房服务。
沈秋白抱着她喂食,舒茉没睡够,懒散地躺在他怀里,嘴还要咀嚼,她哼着不想吃,沈秋白会等她,等她不抗拒,再喂。反正她必须吃完。
舒茉吃饱了,脸埋进他的胸口,打着哈欠。
沈秋白用完午饭,就见舒茉躺在床上,呼呼睡着,他过去用手抚摸,舒茉哼唧两声,把脸埋在他的腿上,带着鼻音撒娇:“爸爸陪我…”
沈秋白瞧瞧时间,说她还能再睡一个小时,否则来不及收拾。
下午周行约他,用他的话说,男人的约会。
周行当然对梁叶嘉避之不及,但沈秋白从来没想过“甩掉老婆”。
不过受人邀约,还是要考虑周行的心情。他告知她,与她商量,舒茉点头,回他:“只有周行?”
“不然?”
舒茉说:“我不喜欢梁叶嘉。”
“没人喜欢她。”
从小就牙尖嘴利,目中无人。沈秋白真是半点都不欣赏她,同样的,她并不需要他的欣赏,独女、继承人,配现在的周行算下嫁,对生活不满意情有可原。
沈秋白现在宽容得可怕,随她说什么,他装聋作哑,周行在,给她面子。舒茉也给她脸面了,说话都收着,他不必教舒茉怎么做,随她说。
“结婚对象是不是考虑过她?身份匹配…”
“他们考虑过。不是我。”
“她会不会对你有意思?”
沈秋白笑了,说:“没人喜欢我。除了你。”
“因为他们没有发现美的眼睛!”
舒茉的眼睛多尖,一眼锁定,死皮赖脸,搞到手里。
不过梁叶嘉对他有意思只能引起吃醋,瞧不起他可就事大了,她确实没什么保护他的能耐,但至少能替他说两句话,而且舒茉也不允许任何人瞧不起自己。
实则有很强的自尊心,不容置疑,和他一个品性。
舒茉爬起来,抱着他的上身,双手摩挲他宽阔的背,她抬着脑袋,沈秋白伸手打理她的碎发,舒茉的眼神潋滟,水汪汪的,满眼心疼,好像别人一个眼神、一个称呼都能刺痛他,让她伤心。沈秋白问她是不是要哭,本来不想哭,被他一问,委屈,眼泪就掉了下来。
不想见她的眼泪,爱怜地含吻她,听她的呜咽与哭诉,用吻与安抚让她遗忘难过。
周行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沈秋白的短信发来,说要哄老婆,会迟到一会儿。
妻奴啊!
半个多小时后,沈秋白从楼梯上走下来,步调落拓。没道歉,但递过去一支烟,周行幽幽问他:“做什么了?”
一股春药味儿,女人香。
做什么还用说?做爱了,看不出来?
“挺和谐啊。”周行酸溜溜来了句。
沈秋白也不否认,性本就是维持男女关系的保障,和谐才能长久。
周行也糙,和他说挺久没做了,都快忘了什么滋味。沈秋白拍拍他的肩膀,周行彻底开始了对婚姻和梁叶嘉的抱怨,要不是为了孩子,为了家族的体面…唉,叹口气,和他说:“有钱也是一地鸡毛。”
没几个因为爱走到一起的婚姻,对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