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整理好裤子,把小狗赶到了花园的小木屋。
他不紧不慢地回到屋子,舒茉急不可耐,立即抱住他的腰,踮着脚要亲他,他回绝,拖着她去洗手,舒茉在他背后哼着,把脑袋钻进他的薄外套里,要么就围着他转,沈秋白笑笑,洗手漱口,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后才带她回到卧室,坐在她的小床上。
卧室的地毯柔软干净,跪在上面,舒茉脱下衣物,两手抚摸他的大腿,向他讨食般哼唧着。
沈秋白解开裤子,舒茉凑过去亲了亲,矜持地舔了两下便含在口中,沈秋白揉着她的后颈,一手托着她的下巴,让她舒服些,等她含不住,他又探入两指,压她的舌头。
舒茉呜咽两声,等他的手指拿出来,他又让她起身,她只好站直,沈秋白命令她脱干净,她也照做。光溜溜地站在他面前,舒茉盖住身体,身上已经没有明显的伤疤,即便是有,也很浅,尽管他从未说过,但几个月来,他一点没打她,抱着她,动作也轻,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娃娃。
疼痛也能得到快乐,而她已经戒不掉这样的坏东西,就像吸烟。
她想让他明白,他不这样对她,她会觉得不够,总是得不到,反而容易失落。
舒茉见他没有动作,便把手背在身后,让他看,沈秋白亲亲她平坦的腹部,然后把她搂在腿上,拉过她的手。
就这么把玩着他,舒茉低头瞧了瞧,问他:“没别的命令么?”
“想要什么?”
“想要爸爸打我屁股。”舒茉小声说。
“明天不是还要上课?”
“那你控制嘛,你要打得我坐不下去?”
最重的时候也能坐着,不自在,但疼痛能够忍受。
舒茉握着他上下滑动,轻声问:“你怕伤害我?怕我疼?我不该和你发疯…我们以后都不玩游戏了吗?”
沈秋白说都依她,舒茉追问:“我让你心里不舒服了,对吗?”
不是不舒服,是心疼。
“爸爸,你知道什么叫爱的教育吗?惩罚也是教育,你带着爱打我屁股,我就会很舒服…”
“听着很变态。”
“你是变态,我也是变态。我们很般配。”
沈秋白拗不过她,让她躺着,她乖乖躺好,沈秋白脱下衣物,只穿了一件白衬衣,还有一条黑色的底裤。
拉下窗帘,打开床头灯,舒茉紧张地看着他,等他靠近,就听他用英文命令她抱住双腿。
英文单词更为简洁冷硬,而且刚才提到教育,他是不是犯了瘾,想教她学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