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不能死啊。”
“杨淑芬。”芜音呵了一声,“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芜音看着杨淑芬道,“你和你老公现在马上去找你大儿子的妻女,把你们现在住的房子过户到你大儿子的女儿名下,然后和你大儿子未婚妻道歉,再去你大儿子坟前给他烧点纸,去给他认错道歉,你们若是做得到,此事尚有可商量余地。”
杨淑芬一听当场变了脸,她从地上爬着站了起来,指着芜音就破口大骂,“你们这种越有本事的人心越黑!那个女人给了你多少钱你要这么帮她谋我们家的家产!”
“你算是有真本事,你也是个黑心肝的!你见死不救,你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啊!”
杨淑芬还没骂完整个人就重重地撞在后面的墙壁上。
谁都没有看到芜音是怎么动手的,但只见她眼神一冷,杨淑芬就好像被人当成一坨烂泥一样甩在了墙上。
“我只救该救的人,救值得救的人。”芜音冷声道,“不信因果,不听善言,终自食其果。”
救她小儿子两夫妻的办法她告诉杨淑芬了,但显然杨淑芬依旧不舍得她大儿子的那笔赔偿金。
既要又要,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不是他们一家人的钱,他们一家全花了,买房又买车。
而这笔钱真正的主人却带着小宝宝风里来雨里去,活得万般辛苦。
拿了不该拿的,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再对我出言不逊,你们家的人只会死得更快更惨!”芜音道,“你只有一夜时间考虑,明天天亮之前你们若还舍不得将不该你们花用的钱还给人家,那你就趁早去白事一条街里多定几个骨灰盒。”
说完芜音就转身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未再搭理瘫坐在地上大哭大叫的杨淑芬。
杨淑芬跪在地上爬着追着,一边朝着芜音的背影喊着,“大师!大师你别走!我给你十万块!你把我儿子收了吧!他都死了,他怎么还能来折磨我们一家人啊!我们也是他的亲人啊,他是恶鬼啊才这么害我们一家人啊!”
芜音笑着摇摇头,真是不知死活。
刘玊几人的病房在六楼,芜音和吕文军再上两层就到了。
虽然刚才吕文军要说的事被杨淑芬一打岔打断了,但芜音已经知道吕文军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