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居中后悔不该忽略安眠药梦游的副作用,或许是上天惩罚他对魏沃用过太多次累积太大剂量,在他最不想碰魏沃的时候,不得不承受爱人迫切的求欢。
“嗯......陆居中......好香......”魏沃伏在他身上,深深嗅闻他脖颈的气味,可能是闻到熟悉的浅香,魏沃闭着双眼瞇起来,满意地浮起笑容。
那么可爱,就像陆居中第一次见他时一模一样。
那天,魏沃穿着一袭纯白色的宽大上衣,气质干净得不可思议,像从遥远山里吹来的风,鼓蓬他宽宽的衣袖,领口荷叶边翻飞,从中低垂一枝纤细的雪茎,纯净的容颜出落似雪莲含苞待放。
他瞇起眼,轻轻地笑,风动,莲瓣下的涟漪吹至陆居中眼波里。那是踏足泥沼的开始。
钝痛心动那一刹那,陆居中只感到无边的恐惧。
他是父亲强奸母亲诞下的恶孽,他的母亲是别人招待父亲的礼物,从小他看过不只一次母亲被招待给其他人,也看过父亲接受母亲以外的招待。
那过程,非常恶心。
他小时候最恨的事就是他为什么跟他的强奸犯父亲一样,长了一根会犯下恶心罪孽的器官。
他不只一次试图弄坏,弄断那根东西。
或许是他长久的折腾,又或许是童年的阴影太深刻,他那根东西一直以来都毫无反应,直到......
直到他看见魏沃。
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对他来说,对魏沃来说。
他对着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勃起了。
蛰伏在他血脉里的罪恶还是觉醒了,控制着他的四肢百骸,就像牵动提线那么随意,那么简单,轻易就让他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阴湿的沼泽地,居沃土之中生出的莲瓣那样纯洁,那样美丽,他情不自禁踏入,长年洁身自好的踝足沾染泥泞,再无法洗净。
他站在唯一的莲边,泥足深陷,起伏呼吸的泥沼将他一吋吋吞没,窒息而亡是他最后的归宿。
“陆居中......”
细腻的莲垂落,压低一瓣,垂怜他。
魏沃亲着他的脸,呓语,“别走......不要离开我......”
魏沃的手伸到棉被里面去,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东西。
魏沃今天穿了纯黑色的丧服,像为他守孝的妻子,为他泣涕,为他送葬。
深黑的发,白皙的脸,深黑修身的长袍,缚束饱满的胸部,勒紧浑圆的形状,裁翦纤细不堪一握的腰线,衬得臀部圆润丰满,彷佛要撑破缝线。
年轻貌美的寡妻将端庄的丧服穿得凹凸有致,傲人身材配上那微蹙宛若痛失所爱的哀婉脸蛋,显得那样楚楚动人。
他做不到无动于衷,起了反应。
魏沃拽掉袍底的长裤,黑色三角小内裤被脱下挺翘的屁股,卷成细细的一小条,挤过白皙漂亮的小腿肚,滑落脚腕,被随手丢下床。
滑腻腻的美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魏沃紧紧贴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小手捋动两人相贴的下体间那柄昂扬挺立的性器,喷着热气喘息,“嗯......哼嗯......好烫......硬得好快......”
陆居中艰难忍耐被心上人手淫的快感,克制自己不去操那软呼呼的嫩手。
压抑快慰的低喘,他伸手去捞床头柜里的安全套,咬开包装,快速将薄透的套子戴上蠢蠢欲动的肉屌,他等一下大概率会忍不住射在魏沃身体里,担心时间来不及将穴内的精液清理干净。
魏沃在阴茎上撸动的手停顿迟疑,像是困惑触感怎么不一样,随即将陆居中戴好的透明安全套迅速环剥下来,很是嫌弃地把那皱拧的套子丢下床,握住那根赤裸的大鸡巴往自己袍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