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越几日没有早朝,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今天,他很是不容易的将莫?w支走去上官晏那里,他想一个人静一静。那个人总是太聒噪,搅的他混乱不堪。
他正打算用他平日静心的方法――写字来静心时,听到院内传来婉转的笛声,脸上表情柔和,走了出去。颀相思正坐在他院中的秋千上,吹着笛子。
颀越安静的坐在他旁边,听对方一曲吹毕他才恭敬的起身:“皇叔。”
颀相思揉着他脑袋,“越儿大了不可爱了,小时候总是粘着我,现在就这么木讷。”
颀越退了一步。相思一愣,招呼他坐在旁边。
颀相思说:“跟那个人相处的怎么样?”
颀越心惊,看着他,复又低头不语。
相思仰头看天,心想这个不是他的孩子啊,怎么跟他从前性格那么相似?他开口道:“清跟你说过,我们从前的事吧。”他一直这样叫那个皇帝,叫清。
颀越也学着相思的样子仰头看天放松。小声回答:“说过。”
“那你也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不要跟你父皇一个样,为了追寻过往而忽略了身边的人。”
“其实,有的时候你觉得喜欢,那未必是喜欢,你觉得不喜欢,又未必就不喜欢。你可能总是沉浸在过去,盲目的以为你还留有那种喜欢,那其实只是一种惯性。你只要脱离了那种感情,好好思考,会发现,身边的人和事早都变了,你的喜好,也许也早都变了。”
相思离开时,正遇到从外面回来的莫?w。莫?w拦住他,表情不善问:“你来做什么!”
颀越听到起身,“不许对皇叔无礼。”
莫?w瞟了瞟相思,又看向颀越,道:“你把我支走就是因为他要来?”
相思笑了笑,这小孩还真是胆大。
颀越怕莫?w那口无遮拦的劲又上来,马上拉着莫?w对相思道:“皇叔,越儿改日再去向您请罪。”
“请什么罪?为什么要请罪……”颀越恨铁不成钢的拉着依旧叫嚣的莫?w向殿内走。
相思看到两人感情很好的样子,放下心来。
原本是自己拉着他的,什么时候变成他拉着自己了?颀越看着前面气冲冲的莫?w,心里突然跳出一个他从未接触过的词,醋!?
他甩开莫?w的手说:“你下次再敢用那种语气对皇叔说话,别怪我,赶人!”
莫?w正在气头上,本来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把自己支走,他明白颀越想要自己呆一会,很识趣的走了,结果却发现,他是为了迎接那个人,想起来就火大了。
他忽然转身,厉声问道:“你还喜欢他?”
颀越愣住,他很少看到这么严肃这么正经的莫?w,突然来这一下子,他不适应了,“恩?”了一声。
莫?w搂着他,发泄般狂吻他,将他抵在墙壁上喘着粗气道:“快说!不然我就在这要你!”
“哦?是这样啊!”
门口突然传进来的声音让两人一惊,转头看过去,发现上官晏正捂着鸿羽的眼睛,忍不住要笑,而上官鸿羽一手扒着捂在眼睛上的手,一手捂着嘴,为自己忍不住发出声音而懊恼,不然还能多看点。
颀越不知是气的是气的还是气的,满脸通红照着莫?w肚子就是一拳。后者难受的弯下腰。他不解气,又追加了几脚。
鸿羽骄傲的看着上官晏道:“看我多好,从来没这样对待你!”
上官晏心想,你以前打我比这狠!面上点头称是。
到了关键时候,宫里的下人也不知道都跑哪凉快去了,连声通报都没有了。
上官鸿羽自然是很高兴地,从前尽是莫?w坏他好事,这回终于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