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喝酒的。
“所以尽管我不赞同这项制度,但我至少可以保证,君汉所的刑辩律师不用为他们的情怀埋单,不用为生计发愁。”傅云宪看了身旁许苏一眼,抬手摸了摸他的后颈,扯出一个不知算不算讥诮的笑容,“我们苏苏倒是很适合从事法援工作,他嫌钱烫手,认为我傅云宪十恶不赦。”
刑鸣也笑:“许主管心太软。”
刑鸣有备而来,集中提了几个问题,关乎律师间业务能力参差、收入水平悬殊等,更犀利提及近两年屡屡引起争议的“侦羁分离”“律师分级”等敏感话题,聊熟了,聊深了,自然而然又说起了二审改判的瞿凌案。刑鸣问傅云宪,他身为二审改判的幕后指挥,是不是有心提携后辈?
傅云宪扭头,同时也将刑鸣的目光引向许苏:“这案子没有许苏发现证据漏洞,就不会改判。”
许苏没居功,没自夸,甚至没搭话。说不上来什么感受,这是头一个从头到尾由他经手的案子,过程曲折,结局欢喜,意义重大。
刑鸣举杯喝了口酒,放下酒杯时微微叹气:“这案子引发不少热议,台里原本还想在二审结案后做个后续报道,但原告方家里出了重大变故,本着人道主义精神,编导组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