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香水,只是一股温暖的,清浅的热意,让他身体回暖。在冰冷的冬夜,这人像暖炉,也像温室,熨帖地煨暖冰凉的谢松亭。

谢松亭脚底一热,被那人的脚背贴住脚底。

他闭了闭眼,任由悄无声息的眼泪滑进头发里。

很久之后,久到他都睡着。

身后人微微偏头,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一抬,拿袖口轻柔地磨掉他的泪痕,不断用指腹按揉他的眼眶,直到看他松开眉头,才停下动作。

长而毛茸的尾巴绕过来,搭住谢松亭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