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了。”

“哎呀没事,”席悦拿起碘伏棉签,“这车被你坐是它的福气,沾上你的血那是给它开了光。来来来闭上眼。有点疼。忍不住就骂席必思。”

席必思抓着前座靠背往后看,听见这话接口道:“……我服了,您不愧是我亲妈,安慰人一流。”

谢松亭闭着眼,从头到脚都是紧绷的,思绪乱飘。

怎么有人能这么随意地和妈妈聊天?

他被席必思塞进车里那一刻就像进了异次元,满耳朵都是没听过的家长和孩子的相处模式。

席悦问:“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松亭。”

“名字真好听,松亭,嗯,你们小孩儿就该起个这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