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再发问。
毕京歌露出一点笑意:“那现在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和你的猫吵架了吗?”
谢松亭简短总结:“我的猫叫泡泡,我养了七年。前两天家里来了只新猫,是头缅因。泡泡觉得我身上全是缅因的味道,不是它一个人的了。然后我们吵架,它说我这么多年里对它很疏忽,说我更喜欢新来的猫。”
“你更喜欢新来的猫吗?”
“当然不是,”谢松亭说,“那只猫才来一天,泡泡我都养了七年了,它们怎么能相提并论。”
“不要答非所问。”
她这句话有点重了。
谢松亭像回到课堂上被老师批评,面部表情有瞬间发白。
毕京歌注意到了他的紧张,但还是犀利地指出他的问题:“不能用时间偷换概念。谢松亭,陪伴你更久和你的喜爱,这是两个东西。在有些人那里,二者也许可以划等号,但在你这里,这两者能划等号吗?”
见谢松亭不说话,她掐表,同时观察他。
谢松亭默然。
毕京歌没有问他怎么了,而是在他持续沉默时去扶了一下旁边的书。
即使书没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