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送给你。”
“好。”
“想把我也送你算了。”
“你不早就是我的了吗?”
“……”
“不许乱硬”
*
一顿饭吃得很尽兴,蚕的手艺在席悦的监督下迈入中上水平。
走时蚕已经喝多了,和他们挥别时变回原形趴在席悦肩膀上倒是还记得避免把席悦压死,把自己变小了点。
忽略她的十四条腿,这小姑娘像个大只的长条抱枕。
他们回到家时席必思才想起来自己没把磁带机拿回来,又开车去拿。
谢松亭拦没拦住,只好在家等他。
两只猫看上了正中央的沙发,玩得很高兴。
他就坐在玄关等人,也不开灯。
席必思一离开他,他就又有原型毕露的迹象。
好在席必思离开的时间并不长。
因为出去,男人回来时带着一身寒气,他视力极好,进门便看见谢松亭在玄关静静坐着。
席必思不高兴地问他怎么不开灯,蹲下来搓揉他的脸。
谢松亭被冰凉的手指捏着脸,困倦地咬他的手,被席必思向前一步吻住了。
谢松亭只来得及说一句你手这么冰,剩下的话就都被另一个人吃进喉咙里,除了唇舌纠缠的水声,一点儿不让他再发出响。
谢松亭要躲,想开灯,被他捧着脸往怀里拉。
虽然身高相仿,但体型上席必思完胜,整个把谢松亭罩住。他皮肤温热,到后来有发汗的迹象,滑得谢松亭总抓不牢。
席必思见缝插针地抓着谢松亭问,还冷吗,冰不冰,给你暖暖。
谢松亭长发披散着躺在地上,头昏脑涨地被他拖回来,牙一撮,把他下唇咬破了,骂了一句脏话。
那句脏话极富攻击性,尤其对男人,席必思却一点儿不生气,嘴唇受了伤还乐个不停,连带着躺着的谢松亭一起发抖。
还把血都喂给他。
谢松亭又推又挡,还是耗不过他,喝了之后说,罚你明天出去舔栏杆。
舔栏杆是甜的。席必思笑。别奖励我。
谢松亭气得踹他,自己脸色也跟着一变,忘了两个人正命运共同体着,又憋又怒。
席必思好声好气地哄,乖宝、亭亭、领导,胡乱地叫。
谢松亭说明天还要去攀市,很远。你别……
席必思说,妈给你的红包你没看么?除了纸人还有个传送符咒,从这到攀市的,过去用不了一分钟。
谢松亭最后一点担忧也褪去,说,抱紧点,我冷。
屋子里冰冷的浊气一点不剩。
这冬夜,也就这么依依偎偎、缠缠绵绵地过了。
第48章 大年初二
次日,谢松亭在席必思帮忙下学会了怎么用那张传送符咒。
至于红包里的小纸人,席必思没过多解释,只是让他先收好。
符咒生效之后,两个人身处的位置立刻一变,谢松亭打量着这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房间,问:“这是你的房子还是妈的?”
“民国那会儿就建了。有符咒的熟人也能用,类似安全屋。”
“之前贝斯跟我说你出任务会受伤,你会来这吗?”
“难免的,小磕小碰而已,它夸张了。”席必思口吻随意,“我倒不怎么来……托爸的福,咱们家是符咒大户,我有事直接就传回家了,他写的符咒多得能把咱俩压死。”
谢松亭和他一同出门,果然已经到了攀市。
他打开导航,这里离自己家还有一段距离。
席必思在附近摩托店特意问了有没有现货,店长说有之后立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