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羽绒服或大衣,一是她现在体质好,毛衣已足够根本不冷,而且坐车几个小时就到了,没必要,到时候直接去订的酒店,根本不可能冻到。

但她万万没想到,半路出了状况。

老待在外面,又冷了这么多,毛衣有点遮不住寒了,好在她长绒靴十分挡风抵寒,她搓了搓胳膊,转身翻包,包里根本就没有衣服,她从包里翻出了一块驼色纯羊绒长方形厚围巾。

拿得时候是想着沈墨言如果在车上睡着了,这个正好可以当他小被子盖,还挺保暖的,没想到现在她用上了。

自己没怎么穿多,但了门她沈墨言穿得厚厚的,外面还有小面包服,冻不着他。

她将驼色大围巾抖落开,往头上身上一披,终于暖和些了。

看到这些人还在争论,她干脆蹲下来,把沈墨言也圈在了围巾里,这样能更暖和一些。

别说沈墨言身上就像个小火炉,也不知道是那块晶体起了作用,还是他其实本来就体温高,或者两者都有,于是她抱着就不想撒手了。

司机总算妥协了,“我再叫一辆车行了吧?”他骂骂咧咧地走到一边打电话。

不久,寒风夹着雪花如群魔乱群一样的刮了下来。

“三点半了!我们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车怎么还不来?”那位带着妻儿的男乘客有点暴躁的说道,自己老婆冻的瑟瑟发抖,孩子正搂在大衣里,可这样也冷啊,婴儿一直不停的在哼唧。

“叔叔,这场雪不是六点以后才下吗?”戴清雨问道。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有准过。”司机也很无奈,出门在外谁愿意碰到这种事,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整个荒野好像就剩他们一台车,□□个人了。

司机又打了一遍电话在催,可是这次却怎么也打不通。

“怎么回事?电话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