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脸,为什么还是榴莲味儿?虽然她不讨厌榴莲,可是,好奇怪的问题……
第三个她说什么也不吃了,结果大佬直接一个字命令她道:“吃!”
她委委屈屈的拿起一个,到底为什么让她吃这么多啊,需要能量的不是他吗?
然后大佬也拿起一个,边看她边直接扔进嘴里,似乎嚼也没嚼。
孟成真也想学他,结果差点没噎着。
吃完身体并没有什么异状,觉得有种好像把好东西浪费了的感觉,她只好跑出去洗漱完回了帐篷。
结果半夜就小腹发烫起来,她难受的嘤嘤嘤的醒了,有种莫可名状的不舒服,让她只想往沈墨言怀里钻,一边钻一边还呜呜呜地哭,“我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你摸摸我肚子,好难受啊,怎么办?我只剩一个人了,如果死了,也没有亲人给我收尸,就看在我照顾你那么久的份上,能不能把我的骨灰撒下大海,我想看春暖花开……”
边说,边拉着沈墨言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感觉只有这样,自己好像舒服点。
沈大佬:“……”
他轻搂着在怀里跟条鱼似的翻腾的人,忍耐着用手在她肚子上慢慢摩挲着,帮她消化着绿种的能量。
可一会儿的工夫,孟成真就觉得肚子灼热开始蔓延开来,全身都开始热,热得她快喘不上气了,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山里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岩层空间,四周都是白岩,冰凉冰凉的,温度并不热。
可是她现在却觉得自己能口中喷火。
热得她受不了的把身上所有衣服都脱了,弹得跟个小白兔似的,又像条滑丢丢鱼,恨不得在冰凉的地上打滚。
可帐篷里有防潮垫,根本接触不到凉凉的地方,唯一凉的就是旁边大佬身上凉。
她呼喘着气,在黑暗里,一边灼热的受不了,一边往他身体里钻,“我为什么这么热啊,是不是吃得吃的那个东西,呜呜,我好难受,我要死了,你干嘛还穿着衣服,你想热死我吗?你身上好凉好凉好凉,皮肤好凉,好舒服,啊,好舒服。”
她觉得大佬的一只手掌掐住她的腰,牢牢的扣在那,不让她乱动,可是她很难受,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不乱动。
何况有股力量在肚子里横冲直闯,难受的她忍不住抓着大佬的手往自己不舒服的地方放。
可是手指太往下了,居然擦到了……
好舒服,呜呜,她忍不住继续往里。
沈默言一开始随着她摆弄着手,虽然气息也很热却很克制,就是不主动帮她,把孟成真气得都哭了,她不停的一拱一拱,就像一条美得惊人雪白人鱼。
“你不帮我,我要出去找姜翰文,我发烧了,我快要死了,我让他找医生帮我,我不要死啊,我还没有男朋友呢,我是不是吃了春天的药啊,好难受,我要找姜翰文,让他救救我……”她刚扑腾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一只手直接从后面恶狠狠的将她拖了回来。
咬牙切齿的用手分开了那个开在春天里刚刚露出花瓣,还很稚嫩的小花朵,仿佛它会被擦伤一样小心的撩拨养护。
没多久,帐篷就传来孟成真嘤嘤呜呜的哭声,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哪里疼痛,甚至还听到她在帐篷里嚷:“我发烧了,我难受,你居然还打我屁屁,我白给你喂奶了,我不要吸我的猫,我不给你吸猫,我要医生!我不要你给我打针,我要医生给我打针,我不要你的针……”
娇软又委屈的声音,听得人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离得远的吊帐内,姜翰义正翻来覆去睡不着,吃了鸟肉之后,他就觉得全身亢奋,本为想冷静冷静赶紧睡一觉,可是没到半夜,就听到离得远的帐篷里,孟师姐断断续续,就跟被人欺负了似的,委屈的嘤嘤呜呜吞咽困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