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真真横眉瞪眼,高举拳头:“他妈的叫啥来着,让我去会会她!”
赖长虹讥笑:“你根本斗不来第一回合,三下两下给你干趴了。”
真真在锤他:“哼哼,搞不过我打,行吗?”
赖长虹手指一点,狠狠地点到她的额头上:“现在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安定团结为第一,你搞上武行?真不怕死!”
他翻了个白眼,转而跟卫琬碰一杯红百威:“要是真真就拉到了,阿琬,你没问题,处理得很好。”
“就拖着她应付她,她还真能怎么样?这不,小琬,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卫琬点点头,心思就有点飘开了:“只是这升职...”
知心朋友们又是好一顿呱呱大叫,直言立挺,让她放了一百颗心好好干。
好好干不是问题,问题是她这职位到底是怎么升的。
谁都没办法告诉她真相,唯有谢厅那个忙得四脚朝天把她甩一边的男人!
次日上班,卫琬戴着一双黑眼圈“眼镜”,才进办公室,就发现自己的水杯里已经倒好了水,桌子也新擦过。
原同事现在的下属小刘笑眯眯地进来,崭新的讨好的脸色,说他顺手就干了,不费事。
卫琬觉得这一面非常眼熟,不得不眼熟,以前刘主任在,小刘就是这样。
现在换成她了。她也是经常如此给领导如此服务呢。
卫琬意识到自己的位置的确是变了,落实了,跟小刘约着什么时候去看望一下原主任。
半用心半恍惚的一天过去,卫琬看自己的工作效率真是不怎么样,就按点下班。
晚饭也吃不下,削了苹果边咬着看电视。
手机震动她随手就接了,懒懒地喂一声,对面不说话。
卫琬太阳穴一跳,扫屏幕上的名字,一时头昏脑涨。
“卫琬吧?昨天你有事找我?”
“真不好意思,昨天是真走不开....你现在可以吗?”
卫琬是手忙脚乱的准备出门,选衣服也是乱七八糟。
心里慌慌鹿头乱撞,她是一口就应了,怎么应得那样快?
她拿着包在门口徘徊,手里拽着手机,不一会儿就响了,快快地跑出去。
竟然是谢厅自己开车,道:“大钊的小孩吐得严重,赶时间跑医院去了。”
然后他自己也开到一处门厅干净现代化的小门诊,挺不好意思地:“我还需要挂个水,能等我?”
卫琬被他的话牵着走:“感冒还没好?”
谢宁抬手摸摸鼻子:“有点顽固。”
一陪就是个把小时,谢宁带着针孔往外走,没几步就是个高阔的铁艺大门,进出严格。
卫琬是没怎么想,里头绿化繁茂,大楼不高但方正有序,一楼还有营业的高档茶馆。
她就跟着上了电梯,走两趟宽敞的过道,跟着进了一扇门,这才发现这是一处住家的房子。
老谢你自己说吧,这算不算拐带??嗯??
明天继续下迷魂药。
33.吻遍全身
卫琬真是恨不得自己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不用考虑这些敏感的问题。
客厅空旷地砖反着光,谢宁在中控那边忙来忙去地给她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