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扶苏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天,他身边似站了一位女使,手中捧漆盘,梁定安抬手抢过那女使漆盘中的酒时,他分明看到女使下意识抬眸的侧颜,表情有些古怪。
不对劲,那个女使有问题。
“你与户部尚书的那位贵妾可有交集?”扶苏又问。
这怕是一个局。
“没有交集。”梁定安摇头。
扶苏语调沉缓道:“我今日一早去找了傅班,他告诉我说,户部尚书在他那边哭嚎,是你说要看那贵妾跳舞,他才带过去的。”
梁定安脸上露出心虚之色,“我,我是曾经听说过他有位贵妾舞姿动人,前几日提了一嘴,想一睹风采而已……”
扶苏:……
男人面无表情转身,“你去死吧。”
梁定安立刻伸手去抓扶苏的袍子,声嘶力竭地吼,“可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啊……”话说到这里,梁定安脸上竟显出一股迷茫感来,他反问扶苏,“是吧?我真的没做吧?”
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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