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宁伯接过救,陆琼白还没走,她站在那里,语气很轻,却仿佛透着一股轻松的解脱和狠绝,“今日这样的好日子,我有话要与父亲说。” 兴宁伯越发不耐,“什么话?” “若是重选一次,父亲还会将我送入镇国侯府吗?”陆琼白低着头,兴宁伯看不清她的脸。 兴宁伯道:“怎么,镇国侯这样的荣华富贵你还不知足?” 陆琼白沉默了一会儿,讥笑一声,“那真是感谢父亲的荣华富贵了!” “嗯,知道就好,你去……”兴宁伯话未说完,突然觉得腹部一阵刺痛。 陆琼白藏在宽袖内的利刃往前直刺,“噗嗤”一声刺穿了兴宁伯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