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个说话的。

这怎么联络啊?

在庄家的时候,偶尔全家人会聚在一起打桥牌,但闲聊胜过于出牌,有时候打到最后光顾着聊八卦,该谁出都忘了,稀里糊涂结束一局,催债的催债,赖账的赖账,最后大家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哪像现在这里,简直像是置身于考场。

“别走神。”庄乘月听到耳根处传来晏知归的声音,呼吸热热的喷在耳廓上,嗓音低沉有磁性,让他脖颈处的皮肤麻了一下。

晏知归目光盯着他面前的牌,低声说:“出六饼。”

“不是吧?”庄乘月凭着自己对麻将仅剩的记忆质疑,“现在这个情况不是应该杠吗?”

“不许杠,现在杠了容易大相公,胡不了牌。奶奶那边应该缺六饼,再留个机会让二哥点炮。”晏知归说。

这么神吗?

庄乘月半信半疑,但自己确实没用心打,那就听乌龟的。

他很乐意看到晏知恩大败亏输!

庄乘月纤长的手指夹着牌丢了出去:“六饼。”

果然,柴芷青喊了句“碰”,把六饼拿走,出了一张白皮。

接着轮到晏知恩,庄乘月紧张地盯着他的手,就见他拿着一张牌在手心里摩挲半天,放下又拿起另一张,攥在手里仍是没出。

“老二你麻利点。”晏知遇催促道。

晏知恩又把手里的放下,拿出最开始的那张,犹犹豫豫地打了出去:“三万。”

“胡了!”柴芷青笑眯眯地把自己的牌推倒,拿过那三万放进去,正好四条顺子加两张幺鸡。

晏知恩哀嚎一声:“我怎么又放炮!”

“谁叫你是点炮之王呢。”晏知遇没垫底,看起来心情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