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苏元意并没有生气,喝了一口白酒,被辣得“哈”了一声,然后感叹:“寿终正寝就好啊,我捡它回来也不过是想给它一个家,它在你们家农场应该过得挺不错的。没气死我,谢谢。”
曹怀周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白酒上:“你没事吧?大中午就喝这么烈的,别喝多了撒酒疯。”
“就这点我至于吗?”苏元意嗤笑,“听说你酒量不错,跟我拼一拼?这儿还有一瓶。”
“你自己喝吧,我没那个兴趣。”曹怀周想都没想就拒绝。
苏元意“啧”了一声:“哎,小周周心不软了,怎么办?”
三人又吃了会儿热火朝天的小火锅,曹怀周和程昊依旧没喝酒。
苏元意虽说喝不醉,但是四两三十多度的白酒下肚,也是会晕的,自己连滚带爬地跑到钓洞旁边,自说自话地要钓鱼,说不钓浪费。
看他盘腿坐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却连鱼饵都没放,程昊小声问曹怀周:“他受什么刺激了?”
曹怀周犹豫了一下,最后说:“我也不知道,可能生意上的事。”
“好了,我吃饱了!”程昊揉了揉鼓胀的胃,“咱们去找乘哥玩吧?”
“算了,他俩在小屋里还不知道干些什么辣眼睛的事呢,你想长针眼吗?”曹怀周嫌弃地说。
程昊哈哈大笑,故意说:“那我更要去偷拍了!拿捏他们一辈子!你去吗?”
“我不去。”曹怀周用下巴指了指坐在钓洞旁边一动不动的苏元意,“得有人盯着这醉鬼。”
“好吧,那我自己出去转转,好撑,顺便上个厕所。”
等程昊离开,小屋里登时安静了许多。
“哎,你都不下鱼饵,在那cos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呢?”曹怀周对苏元意的背影喊了一句。
那聒噪的半狗人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