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怀瑾轻笑一声:“你看,我就说你不方便说吧,其实我也可以直接问,但也没什么必要。联姻期再短,也得有一年,短期理财最长一个月,中期的最短半年,他们不至于比这还短。”
“不是,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苏元意露出无奈的表情,“他俩闪婚我也是没想到的,知归把我这个好朋友也瞒得滴水不漏,不过我不觉得有什么联姻协议这种东西,你没必要担心这些。”
“嗯嗯,是我多虑了。”曹怀瑾说。
苏元意想了想,又说:“知归也是这个综艺的投资人,不如你去问他要不要做理财,赚钱的事儿他肯定有兴趣。”
“好,问本尊最合适。”曹怀瑾莞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的建议。”
苏元意看着他无懈可击的笑容,同样笑得滴水不漏:“跟我客气什么,希望以后有事还能帮到你。”
马术玩得差不多,庄乘月和晏知归骑着马直接换到另一边的跑马场。
“要比赛吗?”晏知归偏头觑着他,挑衅地笑。
一生要强庄乘月怎么可能不接受挑战:“当然!”
俩人并排而立,随着他一声令下,两人两马犹如离弦之箭一样飞奔出去,在场内你追我赶。
但其实又不是真正地豁出命去赛跑,毕竟这两匹马没有受过专业的竞赛训练,晏知归跟他的马不算熟,而庄乘月舍不得自己的小枣太辛苦。
于是这所谓的“比赛”,看起来就像是小情侣之间“你来追我啊”那种调情的小花招,时而庄乘月在前,时而晏知归在前,但大多数晏知归都在落后他半个身位。
不算是故意放水,是他有私心。
因为赛马的时候,骑师是弓腰撅臀“站”在马镫上的,尽管他们不会做到专业骑师那个程度,但……
小螳螂穿着白色的马裤和短款上衣,屁股又圆又翘,实在是一道风景。
晏知归从不掩饰自己对庄乘月的渴望,以前还算能控制,但自从上次在飞机上没有吃到之后,就越发情难自抑起来。
就算是满足了小羊皮手套的幻想也不能解渴。